色舞:“算你没白来,把这条围巾送你了。”
不过十分钟,乔初在织毛衣的时候,忽然头有点晕,针直接就往手指上扎,一下子扎出了血,一下子涌出来沾染在白色毛线上,我赶忙扶住她:“没事儿吧?”
乔初摆了摆手:“帮我把那瓶药拿过来,第三个抽屉里。”
她喝了药,舒缓了一会儿,才好了一些。
“需不需要去医院?”
乔初继续织围巾,说:“老毛病了,按时吃药就行。”
我还想要问,乔初索性就岔开了话题,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牛掰,都会自己织围巾了……”
我看到在她的床边,还有一大团灰色的毛线,旁边放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袖口的一截,就顺嘴说道:“不光会织围巾,还会织毛衣了,男士的吧?”
乔初别开脸:“什么啊,我给我爸织的不行啊。”
“行啊,”我说,“你说的给谁织就给谁织。”
“切,你什么学的这么花言巧语了啊,”乔初戳了戳我的肩膀,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我知道,这毛衣,十有**是给苏子墨织的。
本来还说把前几天在超市遇上的那个年轻小伙子介绍给乔初认识,现在看还是算了吧,乔初心里还住着苏子墨,我与其给乔初找一个新对象,还不如直接去把苏子墨给乔初找回来。
不知道苏子墨知道乔初生病的事情不知道……
我想着等这次回到c市,给苏子墨打个电话说一下,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…………
围巾的事情,我以为乔初是说说而已,但是下午临走前,她真的把那条收好针的白围巾送给我了,还避免我伤感,说:“我是越织越好,下一次给雪糕织一双手套,肯定跟买的一样,来,雪糕,跟阿姨再见。”
雪糕说:“乔阿姨再见。”
直到我妈打过来电话,我才恍然间想起来,年前的时候,我妈还打过来电话,说让我回家一趟,有话说。
说实话,我对我这个爸爸妈妈,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,在我上高中之前,一直是在乡下我姑姥姥家住的,也就是接来雪糕的那个村子里。等到我爸妈把我接回来,对我也并不好,相反我觉得特别拘谨,当时我还在想,我一定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女儿,总是这样自我暗示。只不过,那个小我五岁的弟弟对我很好,和李峥科一样的年龄,都是青春活力的年龄,有时候在网上我还和他视频,所以,我并不怕给我妈打钱,我宁可让我妈能多给我弟弟身上花些钱,考上好的大学,不用像我这样辛苦。
于是,在回c市前一天,我和陆景重回了一趟我家。
还是那件昏暗的筒子楼里,我妈做了一桌菜,我弟刚好也在家,看见我的一瞬间就扑了过来:“姐!”
他这么叫我的一瞬间,猛的出现在我脑海里的,是李峥科一张唇红?白的笑脸。
我比了比我弟的身高:“长得比姐姐都高了啊。”
他说:“是啊,每天都打篮球呢。”
他对我大着肚子没有表现出惊讶,应该是听我妈提起过了,只一个劲儿的拉着雪糕,让他叫“小舅舅”。
我爸将库藏的一瓶好酒从柜子里拿了出来,给陆景重满上,还切了熏肉和猪头肉,大鱼大肉招待着,明显是把陆景重当成上宾了。
我还在纳闷为什么我爸妈对陆景重这样好,吃饭间,我听他们说,才知道陆景重给二老在一个楼盘买下了一套房,正在找人装修,两个月后就可以入住了。
我拉着陆景重去了一趟卫生间:“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?”
陆景重说:“不满意了?”
“哪有不满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