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住了食指尖,轻轻地咬着,还用舌头和口腔吸吮,还刻意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我觉得脸庞发烫,忽然灵机一动,就想了另外一个辙。
食指一勾,我向前轻轻地刷了一下陆景重的齿根,然后向后逗弄着他的舌头,趁着他齿关松动,我就抽出了手指,顺手往他衣襟上一抹。
陆景重看着我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你真是个坏丫头。”
说到丫头,我就想起来自己的小女儿,就问陆景重:“咱们的乖女儿,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呢?”
陆景重略一停顿:“你定吧,我不会起名字,当初雪糕的大名昭,就觉得你起的挺好的。”
“什么啊,”我说,“我的名字还是你给起的呢。”
陆景重说:“那是我随便起的。”
这时候,门外忽然两声敲门声,我赶忙从床上起来,帮陆景重整理了一下被子,又自己竖了竖衣领,才说:“请进。”
推门进来的是刚刚帮忙去买小米粥和灌汤包的大个子,这样的大个子,反而手里拎着两个外卖盒子,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协调,我接过他手里的外卖盒子,然后说:“谢谢你了,真是辛苦了。”
大个子摇了摇头,然后转身出去了。
我冲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:“大哥,刚才我不是故意那样叫你的,对不起了。”
他一直是挺沉默寡语的,现在听我这么一说,还转过身来加了一句:“灌汤包的味道是不错,我给老板带了两份。”
病房门再度关上,我晃了晃手里装灌汤包的餐盒,故意打开一条缝闻了闻:“啊,真香啊,想吃不想吃?”
陆景重一脸笑意地看着我,没说话。
“好啦,你嗓子不好受,快说咱家女儿的名字,今天晚上就饶了你,要不然,哼哼,就饿着你不然你吃饭!”
陆景重撇嘴:“周扒皮。”
我故意做出来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来:“扒皮?!你舍得让你如花似玉的闺女叫这个名儿?快说,再不说我就自己吃独食了啊。”
说着,我就自己将满溢着香气的灌汤包一口咬了半个,鲜美的汤汁从嘴角流了下来,我赶忙抽了一张纸巾擦去。
陆景重忽然用那种特别可怜兮兮的口吻说:“我饿了。”
我手一顿,不过别开脸没看他。
陆景重接着说:“我从昏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了。”
这下,我成功地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,看着手里的灌汤包,真是有点周扒皮的意思了。
陆景重又狠狠地烧上一把火:“不过没关系,我看着你吃,只要你不饿,我怎样都没关系。”
真不得不说,陆景重就会挑着我心尖上柔软的部分,只要是轻轻一触动,我就缴械投降了。
我想到陆景重长时间没有进食,不能一次性吃太多,就喂他吃了一个灌汤包,把小米粥盛在碗里,一汤匙一汤匙地喂他。
“你说顾青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”
我一直对顾青城这个人挺好奇的,按理来说,他从来没有害过我,我对他应该是不多成见的,可是,我总觉得这人说不上来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陆景重抬了抬眼睑看了我一眼,说:“你想知道?”
我点了点头。
不知不觉中,这个跟我同父异母的哥哥,也算是用另外一种方式,走进了我的心,让我下意识的想要多了解他。
陆景重才告诉我,顾青城的母亲因为是s市某个社团头把交椅的女儿,之后和顾振宇离婚之后,就带着顾青城回了社团,外公很喜欢顾青城,就执意摒弃了几个孙子,把顾青城培养成继承人,也是由于顾青城手段实在是狠辣,他的那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