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我也一时间解释不清了,这个唐卡究竟是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,我决定下一次唐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就直接告诉他:如果你再不回来,我就直接把周峪森丢进江里去喂鱼。
当天晚上,我在刷空间的时候,在周峪森的日志里看到了这样一句话——“是的,我笃定,这个世界离了你还会转动,但是,我不行。”
…………
这个晚上,我又失眠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睡不着觉,从大一到现在,睁眼看着窗外,看着天色好像是一个调色盘一样,从墨蓝色渐变成淡青色,是常有的事情,有一次我甚至拿手机举着,录了从凌晨三点到六点这三个小时的天色渐变视频,然后被温温称作是没事儿找的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多,温温的闹铃响了。
温温是那种脑子特别聪明而又努力刻苦的人,几乎不是图书馆就是教学楼,手里时时刻刻捧着书的那种人。
我睁着眼睛从床头看着温温,她注意到我的目光,愣在原地看了我两秒钟:“你不会又失眠了一整夜吧?”
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:“你看呢?”
温温说:“不是给你说了那个心理咨询师么,去了没?”
我翻身坐起来,两手食指按住太阳穴揉着:“去了,花了八百块钱,给人讲了个狗血言情故事。”
“周越他收你钱了?”温温压低声音,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桑桑和雪儿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你没跟他提我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我让他把钱退你。”
温温说完就转身就进了卫生间。
我以为温温是随口说说而已,毕竟我耽误了人家好几个小时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,都是做生意的。虽然我也知道,心理咨询师如果是做得好了,是一份非常赚钱的工作,我刚上大学也一度想学这个来赚钱,但是连我自己的心理都有问题,又何谈去解决别人的心理问题呢。
可是,当天下午,温温就让人把那五百块钱给我送回来了。
这人叫什么来着,我记得他给了我一张名片,但是我转手就给扔了。
他好像也看出来了,就先自我介绍:“我叫周越。”
我刚想要出于礼貌介绍一下自己,他就说:“我记得你,杜佳茵。”
已经给人的钱也没有道理退回来,不过在寝室楼门口,跟一个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,我也不好拉拉扯扯,就索性把这钱接过来,对周越说:“这钱什么也别说了,找一个不错的地方,下馆子吃顿饭。”
周越挑眉看了我一眼:“好。”
我又上楼去换了一件衣服,顺便拎起了包,想着正好吃了饭就去碧海云天,已经一个星期没露面了,不知道明姐见了我会什么反应。
我给温温打了个电话,想要顺便叫上她一起吃饭,她接通了电话声音特别小,贴着话筒说了一句“上课呢”就给挂断了。
到寝室楼下,却没有看到周越的身影了。
头顶的路灯忽然亮了起来,灯影里,那边石凳有个人影冲我招了招手,我认出来那人就是周越,就走了过去。
周越一条腿敲在石凳上,刚好说最后一句话“行了,我知道分寸,梁小六跟我说过了。”
周越是开着车来的,我就报了一家挺上档次的私房菜馆的地址,那里面的菜不便宜,但是很好吃,最起码作为温温的朋友,也不能给温温丢面子。
一路上,为了避免冷场,我就问起这个周越和温温之间的关系。
周越说:“以前去s市和程家谈一个合约,她对心理学的知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