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很感兴趣,恰好我又是心理学专业的,她就当我是学长了,学一些基本常识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疑惑了:“你不是心理咨询师?”

    “是,”周越说,“谈生意是家族企业,父命难违。”

    我总觉得这个周越为人有一点不苟言笑,嘴角倒是向上弯着的,可是偏偏就给人一副要算计人了的感觉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
    我和周越只有两个人,用不着要包厢,就在靠窗的一个四人桌坐了下来,点了四个菜一个汤。

    其实我这个人不善于言辞,第一次见面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内向而且闷的印象,慢慢熟悉了之后才会玩儿的开,面对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周越,除了问一下他的家庭状况和心理学上的东西,我真的是词穷了,觉得尴尬分子就在空气中正以每秒钟几十万的速度裂变着,几乎要膨胀到底爆炸了。

    幸好这是大厅里,要是在包厢里,指不定我已经逃了。

    周越吃的慢条斯理,说:“你现在还失眠么?”

    “啊?嗯,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面对周越,我挺没底气的,因为周越这人懂怎么看人的心思,况且我又把之前和陆景重那么些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,他也就算是知根知底的了。

    周越抽出纸巾来拭了拭嘴角:“你的事儿还打算接茬儿说么?”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鼻音哼出一个语气词:“嗯?”

    周越说:“陆景重不是从国外回来了么?”

    看着周越一脸认真的样子,我扯了扯嘴角:“重名而已。”

    我先去趟洗手间,就去前台把账单结了,然后又顺道去了一趟洗手间抽了一支烟,定了定心神,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慌乱。

    我靠在洗手台边上抽烟,一些深埋在心底的事情,是秘密,一旦说出来,那就不是秘密了。

    最后我说了是“重名”的时候,看周越那神情,一看就是不信我说的,明摆着一副一眼就能戳穿我说的谎话。

    而且周越既然是学的心理学,那么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就都瞒不过他了。

    这算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了,如果跟我这样一个名声坏到家的女人牵扯到一起,那陆景重就算是“王者归来”,也要受影响了。

    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记者,那还真是一个发财致富的好方法。

    我想到这儿,眼睛忽然一亮,忽然把烟蒂上很长一段烟灰弹掉。

    我弯了弯唇角,将烟蒂掐掉,在镜子里,露出一个烈焰红唇的微笑。

    吃过饭,我本意是想要自己打车回去的,但是周越说晚上不安全,还是要送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,开玩笑说:“你不是要追我吧?车接车送的。”

    周越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,我就意识到这么玩笑要么是开过了,要么是撞钉子了,原本是想要缓解气氛的,到现在还显得更加尴尬了。

    我呵呵笑了两声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最后,还是坐上了周越的车回去。

    来到这座城市不过一年多的时间,到现在我除了认识公交车路线,东西南北都分不清,所以,直到周越把车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,我才反应过来:“这是哪儿?”

    周越把车窗摇下来,自己点了一支烟,手指夹着搁在车窗上伸在外面,看了一眼挡风玻璃前的一座大厦,说:“嘉格。”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:“嘉格滑雪场么?”

    周越:“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,周越也不管我想不想听,就开始给我解释。

    嘉格是在最近三年才开始发展的一个公司,但是发展之迅速,简直让人摔碎眼镜,仅仅三年,在c市已经是能和那些老牌的家族企业并驾齐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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