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桶冰水兜头浇下。

    陆景重一句话,把昨天晚上的事情,全盘否定了。

    我坐在餐桌边,看着桌上的粥和火腿煎蛋,完全没有了胃口,我问中年女人:“徐嫂,你是钟点工?”

    徐嫂说:“我一直在先生这里住,做饭打扫卫生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就指了指靠近厨房的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我撑起手臂:“那昨天晚上你也在这里住?”

    徐嫂说:“是啊,蓝萱小姐干洗的衣服还是我送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,昨天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,衣服都脱了一路,一直折腾到快十二点,怎么会……

    我就把这个疑问问了徐嫂,徐嫂说:“蓝萱小姐走的时候你刚来,先生安排你在客房里睡,让我准备洗漱用品,说你是朋友,一定要好好照看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,我脑子有点懵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?难道是我做梦?但是可能有那么逼真的梦境么?

    但是正所谓是谎言说一百遍也就成了真理,我现在真的怀疑了。

    我心不在焉地把粥喝了一半,就去了楼上说要收拾包,路过陆景重的书房,门是半开着的,陆景重戴着一副眼镜正在电脑前敲打着,他抬眸从电脑屏幕上方扫了我一眼,我还没有来得及扯嘴角露出一个笑,他就重新低下头了,冰冷的神色和刚才无异。

    我回到刚才睡醒的那个房间,然后拉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,身上确实是没有一点吻痕,**之后双腿之间的酸涩感也没有,也没有腰酸,也没有背痛。

    难道昨天晚上真的是黄粱一梦?

    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春梦,还真是……

    可是,当我手指下滑,摸到文胸后的挂钩的时候,手指忽然顿了顿有一个小挂钩有一些变形,一摸就是被撕扯的。

    关键是,文胸后面有三列挂钩,我扣的时候,从来都是扣在中间的一列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……

    扣的是最前面的一列。

    我看着镜子里,自己的嘴角,浮起了一抹笑,好像是昨天夜晚,激情之余,窗台上雕琢着的那一株洁白的白百合一样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这次下了楼,已经不见了陆景重,我东张西望地想要找到陆景重的影子,徐嫂直接给我解惑:“陆先生早上有活动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其实心里是有一丝失落的。

    送我去音乐大厅的是陆景重的生活助理,一个穿着西服衬衫西装裤一板一眼的男人,我笑着跟他打招呼: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:“我叫高明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,用这种呆板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,有一瞬间,我想到了憨豆先生。

    “高先生,”我忍着笑,系好安全带,问道,“薇薇呢?”

    我记得陆景重的助理不应该是薇薇么?

    高明说:“薇薇在国外,她有事情做。”

    高明比周越更冷场,我问了关于陆景重的生活计划和档期,高明直接抛过来四个字:“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这样四个字,我宁可是和周越一样的当我是空气不存在。

    在音乐大厅外,很意外地我看见了温温和雪儿。

    雪儿远远地就指着我:“温温,你看怎么着,我就说了佳茵肯定车接车送。”

    温温直接走过来拉我往里面走:“快点啊祖宗,刚才就点名了,我让雪儿替了你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傻乎乎地笑了一声:“我就是来凑个人数,重在参与不是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什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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