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人怀疑,只好做出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模样,搜肠刮肚了良久,才扬眸望向水桑枝:“先生,金樱是一时犯了糊涂,求先生网开一面罢。”

    水桑枝想笑,他知道挂在“水蔓菁”的唇边,却说不出口的那个词是一往情深,可她未读过这个情字,自然说不出这个词来,而这男子的反应似乎在水桑枝的意料之中,他无惊无喜亦无怒,望住水金樱道:“金樱,你还想替他去死么。”

    水金樱哭的嗓子嘶哑,眼泪无声的蜿蜒过脸庞,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水桑枝的腿,摇头道:“先生,金樱没有勾引他,金樱没有,金樱没有。”

    光滑如镜的青砖地上,映出水金樱肿的像桃一样的双眸,她哭的惨烈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渐次不断的没入砖缝,地砖上暗色的花如同她心底疯长的恨,以燎原之势将她的心牢牢困在恨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