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青甩开她的手,冷冷道:“我倒没有听说过一厢情愿是死罪的,那么,我的心思在谁身上,她也是知道的,她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,莫非她也该死么。”

    “空青,你我三人相识已久,你明知道她不是那么狠辣刻薄之人的。”佩兰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,她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有何相干。”

    “如何无关,”佩兰扬起一阵轻笑:“莫非当年你与她一榻同眠是假的么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犹如一记惊雷打在落葵心上,她晃了一晃,心里五味杂陈,已慌得无处安放,只想落荒而逃,对上空青眸光,她不由的眉心紧蹙,咬着牙镇定道:“我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空青拉住她的腕子,急切起来:“落葵,你信我,当年我与半夏当真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话放在整个九重天,只怕不会有人信,我原以为你会对她一心一意,

    可谁想你到底还是始乱终弃,带了个凡人回来还不够,还要迎娶什么南帝。”佩兰步步紧追不舍。

    “我并未始乱终弃,我与她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。”空青拉住不住挣扎的落葵,急切道:“落葵,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。”

    落葵一双冷眸笑对,正欲说些什么,不意旁边却传来个女子声音:“数万年未见,佩兰帝姬旁的本事未见长进,反倒是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愈发高了。”

    佩兰一听这温婉的声音,娇躯微颤,脸色竟渐次白了下去,落葵抬眼望去,只见一个黄裙女子浅笑盈盈的走进,冲着她与空青施了一礼:“西山神妃沉香见过南帝,太。”

    不带她说完,空青忙抬手扶起她,拜了一拜:“空青见过大嫂。”

    沉香一笑:“太子殿下这一拜,妾身可是不敢当的。”

    空青笑道:“不管何时何地,这血脉和情意都是不会变的。”

    沉香微微含笑,转头望着佩兰冷语道:“当年之事,旁人不知实情如何,难道佩兰帝姬也不知么,”她近了一步,逼问道:“若帝姬真的不知,那么,妾身说与帝姬听听可好。”

    佩兰退了一退,摇头道:“你,你知道什么。”

    沉香笑道:“妾身知道什么不要紧,要紧的是你们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,我未做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沉香抬了抬下巴,盯着佩兰帝姬的双眸笑道:“是么,那当年帝姬对大殿下做的事也忘了吗,只可惜大殿下并未落入你的彀中。可你妹妹却把这法子用到了太子殿下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,当初我与大殿下两情相悦,是你使诡计拆散了我们。”佩兰恼羞成怒的去推沉香隆起的肚子,却被平地冒出的男子一把推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,辛夷,你。”佩兰跌坐在地上,一时间怔住,只眼睁睁的望着辛夷扶着沉香,冲着落葵和空青施了一礼:“西山神君辛夷见过南帝,见过太,”

    “大哥。”不待他说完,空青便已握住他的手,怪道:“大哥是要折我的寿么。”他冲着辛夷施了一礼:“空青见过大哥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辛夷拍了拍空青的肩头笑道:“好,咱们兄弟数万年不曾见了。”他望着南帝笑道:“上回老五过来说起你与南帝,果然是一对璧人。”

    落葵红了脸:“神君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辛夷转头望向佩兰,沉声道:“老六的事终有一日能够大白于天下,到那时,你可还有心思挑弄是非,坑害性命。”

    佩兰扑向辛夷的脚边,哭道:“我没有,我没有害了太子殿下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,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,我从没有害了谁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辛夷嗤的一笑:“你心里有的,只是太子妃之位罢了,当初我一心要娶沉香,你便在她渡神君雷劫之时下手,令她重伤,几乎丧了命。”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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