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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舌钻进肚脐眼儿里搅动。吮吸

    犰犰抱住他的头。腰身如何扭动。想哭想喊。

    再向下。

    再向下。

    直接扒开裤扣。直接扒开小内内。

    唇舌一刻不停留。

    黑丛中细细咬。细细咬。

    “不不。。。”

    犰犰紧紧掌着他的头。哭喊着连连抬头。迷蒙着眼看他。然后坚持不住。又仰下去哭。

    身体是最本能最本能的反应。

    腿分开。微弯曲。黑色细高跟儿就那么方寸点地。颤颤颤。。。。何等香艳。

    他埋首在她的胯间。

    这里的湿润。这里的腥骚。这里一股又一股涌出來的激情。。。淹沒了晓跃的心魂。。。

    当他唇边带着她最羞于见人的泽国浸润重新重重压在她的身体上。

    “啊。。。。疼。。。”

    真正意义上。犰犰第一次清醒中的扯淡竟然如此凄艳腥丽。

    他疼。那是个才刚受过伤的二祖宗。

    她疼。凶器虽伤却犹重。晓跃是带着破釜沉舟之心全面夺取。一冲全体沒。

    他双手掌着她的脸。拇指微按她的眼睑。专注再专注看着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。”

    犰犰微张着唇。一眨眼。漫出來的都是泪。有激情。有迷离。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。。

    “龚。晓。跃。乖。跟着我说。。龚。晓。跃。。。”

    犰犰只是张口。泪一串一串接着往下滑。却听不见声儿。

    晓跃这个时候特别有耐心。凶器整个停留在那紧致中。任她如何难耐地吸附。不动。就是不动。

    犰犰的手抠进他的肩头。

    他破损的脸却丝毫不影响那叫人醉魂的眼、鼻、唇。。。反而。更添魔魅。因为专注。所以**;因为不顾一切。所以醉心。。

    犰犰恍如地狱最底层。却躺在满是彼岸花的艳魅之所。他紧紧地缠着她。大妖小怪环身。吸她的髓。爱她的身。勾她的魂。。。

    犰犰受不住了。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小豆豆剧烈颤动着。一股欲冲破之气。。

    “龚晓跃。”

    犰犰哭喊出。。。

    接着。支离破碎。。。。

    翻江倒海。欲满晴天。

    哪里晓得。这疯魔一扯。竟然能够不吃不喝扯上一日一夜。

    欲仙欲死。

    扯了睡。

    睡了醒。

    醒了再扯。

    犰犰要被他揉成一团儿塞进身体里永世不得放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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