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尝试提升当地土著的认知水平,他可能是试图用这种方法留下自己活动的更多记录,”姐姐看不懂泥板上的字,但仍然饶有兴致地翻动着那些古老的东西,一边低声说道,“不过数千年前的人类在认知水平以及世界观塑造上都不适合这些,所以他最终没能留下太多东西,仅有的就是这些字记录,还被埋了几千年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么讲,但我觉得说不定那个士兵还是成功留下了很多记录的。纵观人类历史,古明中经常会出现莫名其妙的星象知识和天观测记录,玛雅人甚至在蒙昧时期就计算出了太阳系很多行星的轨迹,这些超出古人类认知的知识一直是个谜:说不准它们中就有一两条是那个士兵当年留下的痕迹:就好像他尝试让苏美尔人记住大气层的厚度和地壳厚度一样。

    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打磨,即使他当年成功留下了什么信息,时至如今那些痕迹也变成地球人的神话故事之一了,我们完全无从分辨。

    “对,这是个问题,”珊多拉突然若有所思,“根据泥板上的记录,他当时的目的好像是留下自己活动的痕迹,他尝试教当地人一种‘神’的字,如果没猜错的话指的就是希灵,他还尝试让当地人了解天象学和地质学,这些大概是为了在当地人的化中构建天学知识而做准备,他想通过这种方式留下可以在这颗星球上长期传播的‘化记号’,那这只有一个原因……”

    冰蒂斯第一个想到了结论:“他当时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,这是为死亡做准备!”

    我看看冰蒂斯又看看珊多拉,用了半分钟想明白她们是怎么得到这一系列结论的,然后才后知后觉起来:“哦……那咱们一开始的猜测得修改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珊多拉沉吟着点点头,“最初我们认为是地球上的某种外力杀死了那个士兵,虽然这毫无可能,但这一度是唯一的猜测。现在看来,那名士兵在来到地球之后就开始为自己的死亡做准备了,也就是说,杀死他的并不是地球上的东西,而是某种他早已知道并且无从抵抗的内部力量。难道说……他在穿梭世界的时候受了致命伤?完全没办法自我修复的致命伤?”

    这也是个可能xìng仙狱,但很快。心思缜密的姐姐大人就意识到这里有个疑点:“不对,时间上好像有点问题……这块泥板的年代是大概什么时候的?”

    “根据另外几块泥板上提到的祭祀活动和风俗习惯,大概在王执掌权位之前数百年,”姬闪闪神态俨然地坐在一堆泥疙瘩中间,仿佛博学多才的老学究。“距今已经有五千多年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由于时间轴的不同步,那名士兵的迷航对我而言是一千两百多年前的事情,”珊多拉简单换算了一下,“而根据现在刚刚掌握的情报,他抵达地球的时间是距今起码五千年的远古时代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有高等明进行“调试”,两个原生世界之间的时间轴就会错位,这种现象我已经很熟悉了。在珊多拉当年被困的世界。她的士兵是一千两百多年前失踪的(对珊多拉而言),但那名士兵在地球上的古乌鲁克明时代留下了痕迹,说明他抵达地球的时间是距今五千多年前(对新帝国时间轴)而言,这就是所谓的时间轴错位现象。

    不过这两个时间点其实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另外一个时间点——

    “我们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找到的那个坟墓遗迹,建立于距今一千多年的时候。”珊多拉回忆起了当年的事情,她发现了最大的问题,“那名士兵于五千年前抵达地球。在三千多年之后才死亡:他绝对不是因伤衰竭而死的!这么三千五百多年,他有充分的时间修复自身。甚至修复他的传送装置,返回我身边。”

    没错,最大的疑点终于暴露出来:当年迷航的那名士兵抵达地球之后活跃了整整三千五百多年,他有如此漫长的时间来修复自己,或者给自己的长官发求援信号,甚至仅仅留下一些更大型的遗迹也可以,但最终他这三千年几乎什么都没做成,在留下了一堆半通不通的传说和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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