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生堂”的成药铺子,这样的安排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,有着成药铺子的掩护,作坊当中正常的药物运输进出就能名正言顺的从这里运进去,并且成药铺子的存在也是能解释附近经常飘出来的药物味道什么的,令人不起疑心。

    当然,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,这家所谓挂羊头卖狗肉的“济生堂”生意肯定是奇差无比的了,态度一定也是恶劣得吓死人,同时赌坊的存在是为了让作坊里面形形色色的可疑人等方便进出,同时人人只道这里乃是藏污纳垢的赌坊外加土娼馆,哪里想得到有更深的秘密隐藏在背后?

    摸清楚了大致的状况以后,林封谨便是对准了一处民居当中摸了进去,他通过呼吸不难判断出来,这里面只有三个人,并且呼吸悠长平缓,显然是已经熟睡,应该是正常的三口之家,林封谨来到了这家人的后面柴房当中,连出了三掌拍在了旁边的墙壁上,劲道都是一发即收,乃是含而不续的阴劲。

    这三掌轰在了墙上之后,林封谨微一发力,这面墙壁上便是有砂土簌簌而落的声音,迅速的崩坍出来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,林封谨一弯腰便是钻了过去,发觉气味很是有些难闻,应该是马牛牲畜所呆的地方,他往前走几步,便是见到了一匹马和一头骡子在慢吞吞的嚼着干草。

    林封谨正要闪身出去,耳朵微动,便是重新藏回到了暗影当中,大概隔了数十秒便是有两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,而他们的手里面则是提着两个篮子,可以从篮子里面闻到饭菜的香气,隐隐约约有交谈声传来:

    “这里面的爷真的是享福呢,酒一定是要杨家的老白干,还得是三两银子一壶的那种,酱肘子得上三全居的,每顿饭都要上一盅汤,奶奶的,就算是吴财主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好过啊!”

    “让我来闻闻,奶奶个熊,真是越闻越饿,越闻越香啊!”

    “六傻子,我告诉你,你别打着偷吃的主意,半年前你知道为什么老大忽然大发雷霆,将刘耗子直接沉了河吗?就是因为他偷吃了这帮人宵夜的烧鸡,然后扯犊子说是摔了跤落到阴沟里面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嘿,这帮人心狠手辣,会给你狡辩的机会?其实在沉河之前刘耗子就已经没什么气儿了,因为他满口都是在混赖,所以里面有个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直接就一刀剖了他的肚子,从肚皮里面把刘耗子吃的烧鸡肉给掏了出来,说是让他死个明明白白,心服口服,你想要试试这滋味的话,不妨就多闻几下。”

    “啥??啥??四哥你不要吓唬我?”

    “我吓唬你这个王八蛋做什么,别他妈废话,好好的做事就屁事儿都没有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这两个人在前面走着,看似十分松懈的模样,但一直到他们消失,林封谨都没有要出来的意思,看起来反而在黑暗当中藏匿得更深了,大概又隔了五六个呼吸之后,从黑暗里面忽然又冒出来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人的打扮虽然是虽然是普通人,但其实走路的时候竟是相当有讲究的,居然是每踏出一步看起来有些随意散漫,其实人的整条脊椎骨都在作着有规律的起伏弹动,只要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情,便会在骤然之间炸起,爆发出来惊人的力量。

    同时,他每一步踏出也是有讲究的,前脚掌先着地,然后进行了一定的缓冲,整个脚掌再徐徐的落地。

    同时,这人的眼睛所注视停留的地方也都是有相当程度的讲究,全部都是那种易于隐匿藏人的地方,其目光更是凌厉无比,似乎能洞穿一切,精光四射,面容上有一条蜈蚣也似扭曲的疤痕,更是显得十分的阴骘冷酷。

    看到了这个人,就仿佛是看到了一把寒光闪闪,既没有刀柄也没有刀鞘的刺刀,刺刀上面还散发着刺鼻的血腥,可以说是格外的危险。

    很显然,之前走过去送饭的那两个人就是诱饵,倘若是有人想要心怀不轨,偷偷的入侵进来,那么必然就会选择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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