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最后的赢家是不是我?”她哽咽着,“肯定是我!我是谁,挨上一刀说什么都得把刀子还回去的白馥!”

    容盈笑得比哭还难看,明知道她当年是被人逼死的,可倔强如她,似乎不肯吐露真话。他知道重揭伤疤对她而言是件很残忍的事情,他也明白,当年的自己只是一念之差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以为,让你再等等,等到朝局稳定,我就带你归隐。”他突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,“可你却等不到那天。”

    “别傻了,我又不是乡野村妇,什么都不懂。我是大殷最尊贵的公主,身为皇子除了夺嫡夺位,别无选择。你的归隐,只会让你一败涂地,最后连修儿都保不住。景睿,我不想让你死,我希望你和修儿都能好好的活下去。我的存在,是恭亲王府的隐患,也会变成你的隐患。修儿有个前朝公主的母亲,他会变得很危险。”林慕白潸然泪下,“谁让我们生不逢时。”

    容盈抱紧了她,“白馥已死,你是林慕白。”

    她点了头,“我很高兴,还能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更庆幸,还能再遇见你。”他吻上她微凉的唇,将自己所有的温度都传递给她。

    以我之心,度尔之劫。惟愿吾心,温暖吾卿。

    她努力的回应着属于他的温柔,横竖这一生倾覆,都只为了他一人。生也好死也罢,总归不是一个人踽踽独行。

    他吻得有些深,她有些喘不上气,白皙的肤色晕染了点点桃花色。他低头看她,眸中满是宠溺,而非酸楚。两个人的相处,总是念着以前的伤痛,如何能快乐?

    不过现在——他面色微恙,“容夫人,爷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她微怔,“后悔什么?”

    他握住她的手,顺着自己的腹肌往下探。

    下一刻,林慕白骤然收回手,面色通红的道了一句,“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他委屈的望着她,“这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她白了他一眼,“恭亲王府的后院,可不止我一个女子,上头还有萧侧妃,杨侧妃,底下有多少个宝林侍妾的,两只手都数不过来。”她晃了晃自己的十指纤纤,“你恭亲王的使团想上哪就上哪,我这儿——恕不待客!”

    她若无其事的抚着自己的小腹,这算不算示威?

    容盈涨着脸,轻叹一声,“到底是自找的,你说我当初说什么不好,非得说你有孕?这下倒好——爷还没品出滋味,一尝相思之苦,就得缴械投降了。”

    她撇撇嘴,“什么叫没品出滋味?”是谁一回来便粘着她,弄得儿子都没办法靠近。又是谁夜里折腾得紧,最后弄得她白日里都下不来床。这事,还少吗?

    这厮说话太没谱,敢情没榨干她,就不算品出滋味?

    她不高兴了,被折腾得半死不说,临了人家还不满意。

    以前,也没见他这么热情。

    “就是——”他咬着她的耳垂,“你亏待了爷六年,爷还没补回来呢!这一耽搁又得几个月,爷刚开荤又得吃素,你说吧——该如何补偿我!”

    她想推开他,奈何教他闹得一点气力都没有,只能软软的躺在他怀里,任他撩拨,“容景睿,你可别得寸进尺,我怀着孩子呢!我不好过,你就更不好受!”

    他支起头,一脸邪魅,挑了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凝着她,“你如何让爷更不好受呢?”

    她一愣,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某些贼不要脸的东西。

    恩,太不要脸了。

    她挣扎:容景睿,怎么以前没发现,你是个不要脸的无赖呢?

    他笑道:此乃容夫人教导有方。

    林慕白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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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容盈因为要上朝,天微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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