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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客失声尖叫,狼狈的爬起来,嘴里大喊救命,向着街角逃窜。平郎紧追不舍,心中很无奈,果然是傻子。你也不想想,我若动杀心,你能逃掉吗?
逃到街角附近,英雄闪亮登场。说完台词,赤手空拳,殊死搏斗。刺客没有逃跑,娇躯瑟瑟发抖,紧张的望赵声。平郎强忍笑意,把握精确力度,割破赵声手腕。
赵声飞起脚,将平郎踹倒,拉着傻娘子,仓惶的逃跑。等他们消失,平郎爬起来,桀桀怪笑着。忽听身后呵斥,竟然是武侯卫,登时愁眉苦脸。今天太倒霉,乖乖举起双手,祈求大佬救命。
然而他的大佬,此刻自身难保,也在瑟瑟发抖。小晴黑着脸,瞪着眼抱怨:“新城好过分,你是她什么人,凭什么找你嫁妆?你也很过分,这么大的事,竟然瞒着我。”
武康挠挠头,温言软语道:“媳妇别生气,你也知道的,她就那脾气。那千两白银,还给老师吧,我已经借到了。估计许相公,早把百两黄金,给漱玉送去了。”
小晴俏脸含霜,恨铁不成钢训斥:“我们夫妻一体,为何选择隐瞒,我是小气的人?你写两封信,给先生和许相公,道明事情原委。然后让钱顺,点出两千两,分别送过去。”
如此通情达理,堪称中国好媳妇,武康竖拇指点赞,收获两个白眼。准备拍马屁,钱顺匆匆来报:“李洽和李洋兄弟,持李相公拜帖,正在客厅等候。”
夜猫子进宅,好事不会来,武康嗤之以鼻。李义府要作妖,派俩崽子登门,肯定有所企图。投去疑问眼神,钱顺立刻汇报:“去年九月上旬,李洽任职东宫,右内率府长史。为人聪明伶俐,深得李相公喜爱。”
所谓的右内率,隶属东宫十率,参照十六卫。其中左右卫率,左右怀御率,左右清道率,遥领折冲府兵。左右监门率,类似左右监门卫,守卫东宫诸门;左右内率,类似左右千牛府,太子的保镖团。
工作性质相同,两人却没交情,武康沉吟片刻,吩咐钱顺道:“你负责接待,先给茶水喝,半刻钟之后,带去书房见我。派钱亮去调查,李义府是否在家。”
钱顺应诺离开,小晴眼珠转动,煞有介事道:“坊间有传闻,李义府夫妻,他的诸子和女婿,都在卖官鬻爵。李洋兄弟拜访,可能为此而来,我也跟着去吧。”
武康欣然接受,夫妻来到书房,媳妇躲屏风后。半刻钟过去,钱顺在外汇报,带李氏兄弟进门。哥俩恭敬行礼,互相寒暄几句,示意钱顺上茶,双方分宾主落座。 李洋接茶杯,开门见山道:“好叫将军知晓,家父本欲亲来,却被圣人召见。派出我们兄弟,代为拜访将军。将军是直性子,咱不拐弯抹角,延陀梯真的幼子,有事请您帮忙。”
见武康疑惑,李洽补充道:“延陀梯真,铁勒族人,左武候将军。今年四月下旬,与定襄都督枢宾,居延州都督李合珠,共同讨伐契丹。擒契丹酋长阿卜固,献俘东都洛阳。”
武康心思电转,火速调取资料:延陀部隶属铁勒,与铁勒薛部交好,共称为薛延陀。降服大唐后,以延陀为姓,听说过梯真,左武候卫将军,彪悍的草原大汉。
考虑片刻,呵呵笑道:“梯真得胜凯旋,又是堂堂将军,就算幼子犯事,他也能处理的。我们是神交,偶见过几面,谈不上交情,我能帮什么忙?”
李洽恭敬回话:“恐怕这件事,只能叔父帮。朝廷封妻荫子,多封嫡长子。梯真子嗣多,最疼的幼子,没衣冠不整。梯真拜托家父,想在左千牛府,为幼子直仆,谋备身之位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,李义府卖官鬻爵,竟然拉乃翁下水。李洋察言观色,放下茶杯说道:“方才听彦伯说,将军为钱发愁。家父托我带话,今日宵禁之前,定办妥此事。”
该死的许彦伯,臭嘴不把门,乃翁的糗事,你敢嚼舌根?已然心知肚明,梯真想买备身,李义府便找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