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屋子里除了南平公主一个人闪闪发光,其他人身上都灰蒙蒙的。

    南平去更衣了,殷戈止看着风月便问:“你怎么想?”

    “什么我怎么想啊?”有点抓狂,风月挠着桌子道:“这种感觉可不好受,不是我看得起自己,而是封明那个人本来就固执,一时半会儿可能很难全心全意对南平公主。南平公主是个好姑娘啊,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?不能啊,可拦着她?怎么拦?难不成我上去说您别嫁了,封明心里还装着我?我有病啊?”

    跟猫磨爪子似的,风月挠得殷戈止面前的矮几上全是划痕。

    斜她一眼,殷戈止道:“既然觉得想不通,那就别想了,置身事外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置身事外?”风月咬牙:“不都跟我有关系?”

    “封明是喜欢你,但与你无关,那是他一个人的感情,你没求他也没骗他,不用为他负责。”眼帘一垂,殷戈止冷漠地道:“至于南平,更与你没什么关系,她是我的皇妹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想,还真没什么关系嘿!风月点头,被殷戈止说服了:“那我就不管了。”

    还是认真做自己的事情吧。

    京中戒严了,风月偷偷摸摸换了男装贴好胡须去廉恒那儿报到,廉恒不要原则地给她开了后门,挂了个名额。

    殷沉玦像是要将整个魏国翻个遍似的,不仅往各个郡县发了通缉令,更是派了护城军四处搜查,街上的行人都被一个个抓着对比画像。百姓们都吓得不敢出门。

    石鸿唯是想搜孝亲王府的,奈何没有皇帝给的圣旨,亲王的府邸不能随意进,于是他只能派人天天在那附近晃悠,企图抓几个出来的人问问。

    然而,几日过去,一无所获,护城军那边也没抓到任何人。

    石鸿唯很想责备护城军不尽职,然而他时不时也上街看,经常能看见廉恒亲自带兵四处盘问,跟着的那几个兵他都眼熟了,实在也无从怪起。

    瞧瞧,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士兵多认真啊,旁边的路人一个也没放过,抓起来就比对画像,眼神坚定。虽然个头小,可态度好啊,看得他都想提拔一二。

    这么严厉地盘查,都没有找到人,石鸿唯摇头,心想也许那关清越逃走之后,死在了别处呢?也不一定就在魏国啊。

    想通了这点之后,石鸿唯决定,还是帮太子去仔细查查行贿之人!

    镇国侯府大喜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南平公主从宫里出嫁,红妆蔓延,直达镇国侯府。

    这场婚礼太子自然是要出席呢,正在镇国侯府门口看热闹呢,冷不防就听身边的人来禀告:“殿下,查到人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愣了愣,殷沉玦连忙问:“查到谁了?”

    “那逃走的狱卒被石丞相的人抓了回来,严刑拷打之后终于招了,说当时是镇国侯府的一个护卫给的银子,他畏惧镇国侯府的权势,不得不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镇国侯府?殷沉玦有点茫然地想了想:“这地方怎么这么耳熟啊?”

    护卫一愣,伸手指了指后头门楣上的牌匾。

    殷沉玦顺势看过去,恍然点头:“哦,这可不就是镇国侯府么?”

    说着,身子猛地一僵,眼睛也瞪得大大的,大喊了一声:“镇国侯府?!”

    四周的人都吓了一跳,石鸿唯皱眉看向他,凑过来低声道:“殿下,大庭广众,您注意仪态,有何事值得喧哗?”

    紧张地抓着石鸿唯的袖子,殷沉玦压低声音激动地道:“是镇国侯府啊!当初买通狱卒放走关清越的,是镇国侯府的人!”

    微微一愣,石鸿唯铁青了脸:“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会?”太子道:“那封明不还与关清越有婚约么?一向很喜欢她的,行贿放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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