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。

    如此想,是因为我再赌。

    奶奶是我扳回这一切的唯一希望,凭借我对奶奶的了解,她既然用诈死来引秦大爷露面,不可能没考虑到秦大爷为了得到开启宝藏的钥匙朝我和母亲下手。

    尽管将父亲炼成尸魈来保护我们,但我觉得奶奶应该知道,尸魈并非万能,只能阻拦一些看得见的危险。

    害人于无形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,和普通人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
    我再赌,这一切都在奶奶控制中,不然为什么我早没发现找到暗室的步伐,晚没发现找到暗室的步伐,偏偏在这时候发现,并在她提醒下帮助苏醒。

    我再赌,奶奶从父亲去世就开始布局,不可能这么明显的情况都没注意到。秦大爷得到青铜钥匙献祭村里人前,奶奶一定会醒来。

    同时我还想到,徐不活既然和秦大爷一伙,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黑脸,那白天说的关于得到青铜钥匙献祭村里人开启宝藏的传言,就需要重新斟酌。

    秦大爷唱黑脸,必然是要以害人为目的。徐不活唱白脸,肯定是要说这种事的危害有多重。

    虽没找到青铜钥匙,但就我推测,当我找到青铜钥匙后,徐不活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青铜钥匙拿到他手里。

    两人看似合作,说不得暗中勾心斗角,都想率先得到青铜钥匙。

    最后一天时间。

    我强迫自己冷静,仔细回想与奶奶相处时,是否见到过青铜钥匙,再想我家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用来藏匿青铜钥匙。

    任何地方,都不能放过。

    最后我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地方:爷爷的棺内。

    老宅新屋都翻了好几道,基本可以确定青铜钥匙没在屋内。除去这两个地方,就只剩下后山坟地。

    奶奶诈死的坟地,以及父亲的棺都打开过,没发现什么多余的东西,唯一剩下的就是爷爷的坟。

    特别是当想到爷爷也和宝藏有关后,我更加觉得青铜钥匙有可能早就被奶奶放入了爷爷棺内。

    但一想秦大爷等人的手段,不可能不会去探查爷爷的棺材,但还是什么都没得到。

    开棺还是不开棺,我很犹豫。

    诈死的奶奶葬下去没几天就将她棺材打开,接着又是葬了十多年的父亲的棺材也被打开,现在还想去开爷爷的棺,让我忍不住想我到底算什么人。

    那有人,能将先辈的棺材全打开来看的?

    开棺的事,要是没发现徐不活的猫腻,我还会和他商量,但现在,这些压力我只能独自承受。

    最后,我做了决定:继续开棺。

    时间只剩最后一天,我不敢继续等了,屋里都找过来,让我感觉唯一有希望的地方就是爷爷的棺内。

    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零点,母亲因为魂魄刚归体有些虚弱,早早的就去睡了。石头这两天也很熬,见他坐着都打盹,我就强硬赶他去睡觉。

    转眼堂屋内除了躺地上的两人,就只剩下我和徐不活,我们相对而坐,他闭目养神,我则盯着地面发呆。

    “子午。”

    徐不活的喊声忽然将我惊醒,我抬头一看,他已经站了起来,双眼定定的盯着我,心头没由来的一紧,声音颤抖的说: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现在堂屋里就我们两个人,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

    徐不活语气很平静,看我的眼神也很平静,我心头却乱成一团,因为我知道,徐不活已觉察到我在怀疑他,想和我谈心。

    还要继续骗取信任?

    面对徐不活的凝望,我真的很想将一切说出来,但话到嘴边又变成:“要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徐不活笑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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