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似乎是有些无奈,随后继续说:“你确定什么都没有要说的吗?”

    到这份上,我知道必须这样下去,勉强的笑着说:“没有啥说的啊,只是心头烦躁,不知道该怎么救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想告诉你,我从来就没想害你,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稍微一顿,徐不活缓和了脸色,说:“我就先去睡了,有什么事叫我。”

    望着徐不活离开的背影,我耳边全是他刚说的话。

    从没想害我?

    这话,徐不活说得平静,却将我心头搅得很乱。

    我想不通,人说话为什么就这样费劲,有些话就不能一次性说明,非要这种含糊其辞的表示?

    谈话到这地步,我明白徐不活已经知道我在怀疑他,内心隔离他。而且他或许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他,这才有了刚开始的询问,想缓和变了味的关系。

    猜忌,让我感觉很累。

    人心的可怕,致使我只敢相信自己。

    从没想害我?

    我就想不通,这种很走心的话徐不活到底是怎么说得出口,因为我觉得要是我,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,绝对做不到。

    很快,我就知道了我为什么做不到。

    不是我傻,是我心太软。

    堂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很安静,我搓了搓脸驱散疲惫,走到门口坐下,想着没人正好,可以好好安静安静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让我真的很累,绝望得都想自我了结,但却又一次次告诉自己,不管生活怎么艰难,都要活着。

    仰头望着天空的月亮和星星,我迷迷糊糊的开始做梦。

    梦很模糊,梦里我的脸开始有些热,渐渐就变得发烫,我正疑惑到底是怎么了,忽然想到一个情况并惊醒过来。

    脸上姜艳留下的胎记,正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哐当。

    明明扣上的小院门,被一阵阴风吹得打开,一个红色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消失已久的姜艳。

    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