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摊开双手。

    霜月君没有理会他的发言。她将自己的话说了下去:

    “阿德勒先生,阳明商会的异国代表之一。反倒是我要来问你,一介他乡之人,为何对我们的法器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。您屡次干涉法器的事。之前拿着砗磲的、死去的商人,似乎和您建立过密切的交易关系。事到如今,我们不得不找您谈谈。”

    宽敞的客房中,陈列着各种杂糅了东西方风情的物件。站在光下,与阴影中一白一黑的二人,仅从着装上便割出遥远的距离。这画面委实奇妙。

    女人面无表情,如死寂的恒冰。男人咧开嘴角,眼里灼热的笑意如熔岩涌现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我是说,乐意至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