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吧?因为珍珠是白色的……刚想到这儿,他的手还没伸进去,这容器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突兀地闭合。忽然降临的黑暗令白涯不知所措,他下意识地抽回手,却感到一种特殊的摩擦力。

    完了,蒙在手上的绡衣被夹住了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?这砗磲不是已经死了吗!又不是活着的贝壳,为何会对水流这样敏感?白涯试着向后游,绡衣被拉得很长,而自己腿部末端的布料越来越短了。他不敢冒险,这恐怕会将衣料拉坏的。而在这深海之中,绡衣稍有破口,自己怕只剩死路一条了。

    更可怕的是,死一样的寂静里,忽然泛起躁动的声音。危机一触即发,飞速向他靠近。

    它们从四面八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