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也该明白这其中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暴乱之事,穆百里提过,所以赵无忧是知情的。

    “这恐怕不是寻常的暴乱吧!”赵无忧道。

    柔姬泪流满面,“这暴乱的头子,便是知府衙门的教头,所以王大人觉得此事非同小可,若是让朝廷知道势必怪罪。没了法子,只好让我来——来哄着两位大人,避免你们着手调查卓雷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卓雷?”赵无忧品咂着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穆百里说过,这个卓雷就是暴乱的头,是知府衙门的教头。赵无忧随即问,“身为公门中人,为何要领着老百姓造反暴动?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个风月女子,知道的我都说了,其他的事儿我真的不知道。”柔姬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看这种情况,似乎她所言不虚。

    这卓雷到底是为何要暴动,的确令人费解,恐怕还得问一问王唯庸。可王唯庸此举,无疑已经说明白了一切,他不可能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王唯庸毕竟是朝廷命官,若他一口咬定不知情,谁都拿他没办法。就算到了皇帝那儿,你东厂抓人也得有个罪名,何况还是知府,官阶不低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,这是实话吗?”穆百里笑问,一双温柔的眸,带着几分幽邃,轻飘飘的落在赵无忧身上。

    实话?

    赵无忧轻笑两声,“所谓实话,就是说尽了你想知道罢了!可是很显然,咱们想知道的太多,而她不知道的也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柔姬泣不成声,“我知道的,只有这些,其他的真是一点都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情?”赵无忧笑了笑,回望着穆百里,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带下去吧!”穆百里道。

    语罢,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,直接走出了门。

    赵无忧心惊,“你要干什么?带我去哪?”

    “回你的房间。”穆百里煞有其事,“那不成你要与本座,睡那张床?”

    那床?她肯定是不要睡的。

    “柔姬怎么办?”赵无忧问。

    “赵大人还真能怜香惜玉,怪不得京城女子,一个个对赵大人,都趋之若鹜。”说话间,他一脚踹开了房门,径直将她抱进去。

    身后的房门,砰地一声合上。

    放下她的第一件事,便是卸下她脸上的皮面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戴久了,对身体不好!”穆百里做得很细致,湿润的帕子一点点的擦去她脸上的胶痕。

    赵无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,难怪人家说,认真的男人最动人。果不然,他这般谨慎处置的神色,配上他那风华无双的容脸,愈发的蛊惑众生。

    “难道本座没教过你,不要盯着一个人看太久吗?”穆百里在水盆里洗了手,“看的太久,自己便出不来了。懂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警告我,别爱上你。”赵无忧笑得凉凉的,“督主这玩笑,真是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
    穆百里没有吭声,又捏着她的下颚,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确信再无胶痕,总算放了心。

    “你让温故去杨柳村,到底是何用意?”赵无忧问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,她会问这个,是故早就有了准备,“说了是来治理瘟疫的,自然得有所动作。有个免费的大夫,何乐而不为呢?”

    “可他是我请来的。”赵无忧瞧了他一眼,“当初要杀他的,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没死吗?没死就得去给人瞧病,难道这不是他作为大夫的职责吗?”穆百里反唇相讥,“赵大人小气了?”

    赵无忧呵笑两声,“何止是给人瞧病,依我看,督主如今是想让温故帮我开路,帮我铺好路子打入暴民内部。穆百里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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