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的凶手,城门官不敢做主放他们进城,只能是请示抚台大人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砰一声,杨文定手里的茶碗一下子摔得粉碎,目瞪口呆了半晌后,杨文定跳了起来,气呼呼的说道:“洋鬼子,无法无天了!竟然敢跑到本官的巡抚驻治苏州城来闹事,真当本官怕了他们不成?”

    “马上去告诉城门官,不准洋人进城,绝对不准洋人进城!”

    “洋人再罗嗦什么,叫苏州县去和他们应对!别再来烦本官!”

    来报信的那个戈什哈唱诺,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抚台,小的还得禀报你一句,那三个洋人来历好象不简单,他们自己说了,他们中间的两个,就是当初青埔教案的那两个洋人,他们说这次只想请抚台大人你主持公道,不想再象上次一样,闹得直接把洋人炮船开到江宁城下。所以请抚台大人你秉公办案,不要包庇听说是你门生的袁祖悳袁县令,不然……,不然的话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什么?直接说!”杨文定铁青着脸喝道。

    “不然他们就要到江宁去找两江总督告状。”那戈什哈壮着胆子说道:“请两江总督主持公道,惩治元凶袁祖悳和包庇袁祖悳的人。”

    杨文定的脸色更加铁青了,咬牙切齿的盘算了片刻,杨文定突然又转向正在给陈廷璜写信的幕僚,脸色阴郁的吩咐道:“别写信了,改用公文给陈廷璜去令,限他三天之内,务必要查出上海教民案的真相,严惩凶手,查办元凶!无论牵涉到谁,都不许徇私包庇!务必要给洋人一个满意交代!公文上还要给本官写明,长毛已经都已经打进了湖南了,这时候绝对不能再给朝廷添乱!”

    已经听到情况的幕僚赶紧答应,手忙脚乱的重新拟文,杨文定则心中暗骂,“狗娘养的袁祖悳,尽给本官找麻烦!他娘的,洋人怎么会知道袁祖悳是本官的门生?还拿到江宁告状威胁本官,这是看准了本官的弱点往死里打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