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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很安静,程容简已经脱了大衣,英俊的侧脸在暗黄的灯光下柔和得有些模糊。饭菜很快摆在桌上,最后一个汤送上,阿姨就恭恭敬敬的说:“二爷,需要烤蛋糕吗?”
江光光就怔了一下。
程容简说了句不用,也不去看阿姨,挑挑眉,对站着的江光光说:“要我亲自喂你?”
江光光没吭声儿,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。
一顿饭吃得悄无声息的。收拾了碗筷,江光光就说:“二爷,要不我给您烤一个蛋糕。”
厨房里是有一旧烤箱的,只是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。
程容简翻着以前的旧报纸,头也不抬的说:“准了。”
江光光就进了厨房,拿了面粉和鸡蛋出来。厨房有些小有些窄,她瘦瘦弱弱的身影被暗黄的灯光拉得长长的。
打蛋清是力气活儿,江光光将蛋糕放进烤箱时鼻尖儿上已经冒出了密密的细汗。
她也没停着,冰箱里的水果只有苹果,她拿了出来,将皮削了,切成小方块儿。
做完这一切,她又拿着剪子和一个小篮子出了门。外边儿的灯光幽幽暗暗的,寒气逼人。她走到屋檐下,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的将开得正茂的山茶花剪了放在篮子里。
这是老赵头种的,去年她见开得好,就搬来了。她也没怎么管,没想到今年还是开了花。开得还挺好的。
只剪了几朵江光光就没剪了,拿着回了厨房里。烤箱里的蛋糕已经好了,她拿了出来。
那么匆匆忙忙的是没有奶油的,她将水果嵌入蛋糕中,又拿了山茶花铺上点缀,将一支蜡烛放在正中央点燃,这才端了除去。
阿姨已经离开,小厅里就只剩下程容简一人。他不经意的抬头,就看见江光光端着铺着鲜花蜡烛的蛋糕走向他。烛光中她的脸色苍白而恬静,一双眼眸是清清亮亮的。
程容简的眸子深邃,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就那么看着江光光。
江光光稳稳的将蛋糕放在他面前的小几上,这才说:“二爷,可以吹蜡烛了。”
程容简脸上的表情淡得很,嘴角有那么些似笑非笑的,说:“你觉得我用得着许愿么?”
他靠在沙发上,顿了顿,扬扬下巴,慢条斯理的说:“给你许好了,许吧。”他的眉头又轻轻的挑了挑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两下,接着说:“你应该挺需要的。”
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,脸上的神情也依旧是那副样儿。一双眸子带了点儿似笑非笑的落在江光光的身上。
江光光的身体就僵了一下,抽了抽鼻子,说:“二爷要不用我就扔了。”
她说着就要去拿蜡烛。手刚伸出,程容简就拽住了她的手腕,她重重的跌在了他的怀里。
程容简的目光深邃,一张俊脸英气逼人。江光光的鼻梁被撞得生疼,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,程容简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腰。俊脸一寸寸的压向了她。
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的烟草味儿夹杂着不知名的味儿,分外的蛊惑人心。性感的薄唇落在江光光洁白柔软的耳垂旁,反反复复的流连着。
江光光的身体就一僵,还未做出任何反应来,就被程容简压在了沙发上。
暗黄的灯光中烛光摇曳着,今晚的程容简一点儿也不急,避开脖子上的膏药贴,几乎是一寸寸的游弋着。
江光光的脑子清醒得厉害,身体绷得紧紧的。却又在时间里慢慢的缓了下来。
卧室里是一片漆黑的,偶有狗吠声透过窗子传入耳中。
江光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儿才刚蒙蒙亮,程容简早已离开。屋子里有些儿乱糟糟的,客厅里小几上的蛋糕依旧放着,只是昨夜娇艳带着水珠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