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想当初泰山贼占着人多势众,攻打三公子的时候,华先生让我出兵驰援来着……可到头来,却不与我一兵一卒。我记得那时候华先生好像为青州从事,竟然无法从自己治下抽调兵马,呵呵!”

    你问我怎么看待曹操?

    我先说说你的糗事……

    袁尚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,脸色微微一沉。

    而刘闯的这一番话,更让在座不少人露出耻笑之色:一个连自己所辖之地都无法治理的家伙,实在是……

    华彦的脸,由红转青。

    一旁陆逊突然开口:“华先生问我家主公如何看待曹操?

    此国贼耳!

    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,看似是我汉室忠臣,实则不过一国贼耳。而今他兵进河北,看似声势惊人,其实不堪一击。兖州豫州,连年征战,早已民力疲乏。他之所以敢在这时候用兵,无非是因大将军故去,故而想要浑水摸鱼。可仔细思之,曹操实则四面环敌。西南刘表,东南孙权皆为他大敌……若非他两次取胜,焉得气焰嚣张?若袁刘得以合作,必败操贼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看华彦气焰被压制,颜面上不太好看,逢纪突然开口:“皇叔倒是信心满满。

    可据我所知,皇叔自出道以来,却屡屡为曹操所败。广陵一战,九死一生,最后不得不弃北海东莱。若非袁公收留,皇叔几无容身之所。而今却大言不惭……呵呵,未免令人耻笑。”

    刘闯面不改色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卢毓突然开口道:“可是逢纪逢元图先生当面?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

    逢纪捻须,露出一抹傲色。

    卢毓却笑道:“久闻先生乃当今名士,哪知道却说出如此话来,实在令人失望。

    大鹏展翅飞万里,他的志向又岂是燕雀所知?

    想当初,皇叔起于徐州,立足北海东莱,两年间大兴仁政,开创南山书院,编撰四库全书。北海东莱,原本荒芜之所,但皇叔在短短两三年间,却使得两地人口激增数十万……此黄巾以来,未有之仁政。然则曹操残暴,兴兵犯我疆土。皇叔顾全大局,不忍伤害北海百姓性命,故不得已离开北海东莱,远赴辽西,为我汉室戍卫边疆,更开疆扩土,乃桓灵以来未有之盛事。元图先生言皇叔大言不惭,却不知袁公在世之日,塞北可平静,又扩土几何?”

    逢纪脸色一变,怒道:“想当初刘皇叔走投无路,若非袁公收留,焉得有今日?

    可皇叔据辽东以来,却侵夺我边塞,占居我幽州,履行兵戎之事,此可是大丈夫所为吗?”

    陆逊顿时怒而起身:“元图先生怎可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言?

    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城。我家主公奉天子制诏,戍卫北疆……却不知这幽州,何时又变成了袁公所有?人谓大丈夫,当提三尺青锋,建不世之功业。可现在,国贼兵临城下,我家主公出于友善之心前来相助,尔等不为自家主公出谋划策,反而屡屡刁难,更涨操贼威风……元图先生,敢问可是欲效仿许攸之流,弃三公子而投效曹操吗?”

    双方唇枪舌剑,令酒席宴上火药味越来越浓。

    陆逊和卢毓二人更是毫无惧色,面对着袁氏众谋臣的刁难,毫不退让。

    刘闯在一旁笑而不语,只顾自斟自饮。

    而袁尚的脸色,却越来越黑!

    “都与我退下!”

    眼见还有人要出来挑衅,袁尚再也忍耐不住。

    你们一个个跳出来刁难我不管,可你们也要有些分寸才是。

    大家如今是要联合抗曹,怎么到最后变成了一个个为曹操歌功颂德?

    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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