棚,待明日天亮到镇抚使府细问一番。

    天已大亮,田尔耕揉了揉惺忪睡眼,呼唤贾达,一连喊了几声也不有人回话。这时一名军士进来禀报,知府丁大人有事求见。

    田尔耕命他将丁大人请进来,丁知府进来,向田尔耕施了礼。田尔耕询问丁知府,一大清早到这里,为了什么事情?

    丁知府告诉田尔耕,有两个人自称是将军府上的侍从,因为昨夜在赌坊闹事,被巡差给抓了起来。下官不敢造次,特来将军的府上询问一番。

    田尔耕让丁知府细说了两个的相貌之后,田尔耕气得拍案而起。他大骂道:“这两个不长进的狗奴才,现在我正心情烦闷之际,他们两个倒好,去赌坊找乐子去了。”

    一听田尔耕的话,丁知府知道这两个人确实是府上侍从,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。丁知府也不敢招惹田尔耕,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,讨得一个人情。

    他笑着对田尔耕说道:“田将军亦不必动怒,年轻人难免淘气,下官这就将他们送到府上。”

    田尔耕把头一扭,怪眼乱转,他心中正好想给这两个不知进退的家伙一点教训,又不想给丁知府讨得人情的机会。

    丁知府看到田尔耕的眼神不对,也不好再说下去。田尔耕提了提嗓子,对丁知府说道:“丁大人,国法岂能因人而废?田某虽然是一介武夫,却也识得朝廷律法。这件事情,你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丁知府被田尔耕用言语阻了回去,他又要顾及律法,又要不折田尔耕的面子。心中暗骂田尔耕狡诈,不一会儿他起身告辞。田尔耕也告诉他,自己还有要事,正打算动身起程了。

    丁知府拜辞离去,心中也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