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将来……”

    她那话差点儿脱口而出的,将来不得还是一家人,可看看温桃蹊的脸色,她庆幸自己住嘴比较快。

    胡盈袖机灵的很,话锋一转:“我还要在歙州住一阵子呢,将来跟姐姐见面的时候且多着,你别总躲着我呀。”

    她着又往温桃蹊跟前凑过去半步:“我晓得上次在周记惹了姐姐不快,只是姐姐大度,彼时不与我计较,之后表哥也骂了我,训斥了我,我不该那般任性妄为,得罪冲撞人,一直叫我同姐姐你赔礼道歉的,我那气走了你,就后悔了,但姐姐前两日身上不爽利,也没能去成青雀楼,我这歉就也没道成,今儿既见着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面着又张望:“这儿正好就有个茶庄,我请姐姐吃杯茶吧?”

    他们兄妹,这么喜欢吃茶的?

    温桃蹊打心眼里不想去。

    胡盈袖和陆景明同一个屋檐下住着,又是青梅竹马……也不是,反正她看胡盈袖,怎么看怎么别扭,让她跟胡盈袖坐在一起吃茶?想想就浑身不舒坦。

    她正打算要婉拒,胡盈袖就已经挽上了她的一条胳膊,倒像是与她十分熟稔!

    “胡姑娘,我没……”

    胡盈袖却压根儿不理会,只转头交代赵元宝:“赵掌柜的,给我留的猫儿你可别卖给别人,我们去吃杯茶,一会儿再来啊。”

    赵元宝做惯了生意见多了人,瞧着这两个姑娘之间就不大对劲儿,但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,便也就只是笑着应承下来,挪开了眼,连看都不多看。

    温桃蹊没办法,只得跟着胡盈袖进了茶庄去。

    这茶庄本是开门做生意买卖茶叶的,但后来生意做的大了,掌柜的也是个有想法的人,就把后头院儿重新捯饬了一番,划出四五间雅间来,供往来客人坐下吃杯茶。

    前几日陆景明曾陪着胡盈袖来过得意坊一趟,这茶庄的掌柜自然就认得她,见她跟温桃蹊一起进门来,笑着就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胡盈袖其实最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,跟谁都可以是一团和气,又相当熟络的。

    她摆手叫钱掌柜不用忙:“给我们个雅间,再上壶茶,我这姐姐喜欢吃祁门红,茶点你看着配来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温桃蹊听她吩咐的头头是道,眉心却一拢:“你怎知我爱吃祁门红茶?”

    胡盈袖笑的莫测高深,只见的茶庄伙计头前引路,便又去拉温桃蹊。

    反正都已经进来了,走是走不了了,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。

    温桃蹊往侧旁闪身一躲,自顾自的跟了上去,没叫胡盈袖再来拉扯她。

    胡盈袖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儿,一撇嘴,也没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等往雅间中落座下来,跟着伺候的丫头都被胡盈袖打发到了门外去,白翘和连翘本不肯走,温桃蹊瞧胡盈袖一副不罢休的架势,只好摆手叫她们也跟着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人走完了,屋里看似清净了,可温桃蹊知道,最头疼的才刚开始。

    她手肘撑在桌案上:“你想跟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爱吃祁门红茶,自是我表哥给我知道的。”胡盈袖歪头看她,很是认真的在打量着她,“那我以为你一定会去青雀楼吃那顿饭,表哥也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临行之前,他交代了我很多事,你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,再三的叮嘱了,就怕我言辞不当,再惹了你不快,我就都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连她吃什么也要记下吗?

    温桃蹊眼皮一跳:“胡姑娘,其实我了,你大可不必如茨。那在周记,如你所,你不过是一时兴起,同我开了个玩笑,当然了,陆掌柜之后见我,也是这样与我的。你既然是玩笑,并非有意冒犯我,为什么一定要追着我来赔礼道歉了?”

    胡盈袖略一愣怔:“因为表哥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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