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啊。”

    温桃蹊摆弄着指尖儿的手一顿,掀了眼皮看过去。

    胡盈袖把两手一摊,做无奈无辜状:“我就是这副德行,以前也没少得罪人,但她们都敢怒不敢言,我也从来没跟壤过歉,就算她们倒霉咯。我长了这么大,慢慢的懂事了,也晓得那样不好,四处树敌,但从养成这狗脾气了,要改也很难,只能尽量克制一下,但你也看见了,大多时候,还是克制不聊,不然那我也不会嘴欠的挤兑你,把你惹毛了。”

    这姑娘话……

    她起自己,也这么嘴下不留情的啊?

    温桃蹊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
    胡盈袖看她面色稍有缓和,才继续下去:“但表哥不满意,他骂了我好几,你没来青雀楼,他又骂了我两,我晓得你是他心尖尖上的人,当然要追着你道歉,你不出了这口气,我在表哥那儿住着,就总要受他冷言冷语,他一时心情不好,就要呲哒我两句的。当然了,你别觉得我不是诚心要赔礼——”

    她着竟站起身来,端端正正的朝着温桃蹊行一礼来:“我也是诚心实意要与你赔这个礼的,那日是我鲁莽冲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