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事还不到公开的时候,燕王府的人还盯着历城,愈发盯紧了当年的案子,甚至在暗中将仅剩下的某些人都进行了屠戮,这些日子,安康生与傅九卿在背后联手,努力的转移了那些人,并且将收集的证据悄然藏好,只等着边关那头动起来,他们就能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。

    眼下最为要紧的是,忍耐!

    “不要打着公主的名义,招摇撞骗!”安康生冷然。

    “我是她亲表哥,什么叫招摇撞骗?”漠苍抬手就是一拳。

    这倒是将安康生给打懵了,脊背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,俄而衣襟被抓住,冷不丁被漠苍半提起,“你说什么?亲表哥?”

    亲……

    姑姑的儿子?

    “放开!”安康生面色青紫,“放手!”

    漠苍不想闹出人命,只是想打消安康生脑子里,不安分的心思,所以点到为止,“知道就好!我这表哥不松口,你就别想打她主意,听明白了吗?你们是朋友,仅仅只是朋友,朋友!”

    “她也喊我一声哥!”安康生拭去唇角的血渍,大步流星的往巷子外头走去。

    漠苍挠挠头,这丫头怎么回事,随便认哥哥?要是让傅九卿知道,保不齐得闹得家宅不宁,哎呦,这可如何是好啊?

    医馆今日未有开门,四海也不在,问了周边的商贩,说是靳大夫有些不太舒服,所以关门不看诊。

    “走!”安康生咂吧着生疼的唇角,“从后门进。”

    附近都是女子军的人,瞧着是漠苍和安康生,自然也没敢吭声,任由二人从墙头翻进去。

    药庐内,传出低低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轻点轻点!”靳丰年嗤然,“下手轻点。”

    “下针太狠,若不能解开你的穴位,回头就得血脉逆流,轻不了!”裴春秋额角有冷汗涔涔而下,“银针入穴,还好还好就一根,再来两根,你此命休已!”

    一声痛苦的低哼过后,靳丰年面色惨白,唇角止不住抽动,“真特么疼!”

    “好了!”裴春秋以袖拭去额角的汗珠子,“所幸师父临终前教过我们,如何解这鬼刹阎罗针,否则你真的要去阎王殿报道了!”

    靳丰年止不住咳嗽了两声,嗓子里凝着浓重的血腥味,“所幸我避开了第二针!”

    “没事了!”裴春秋为其上药,再以绷带绑缚,“看清楚没有?是不是他?”

    “当时天太黑,我没看仔细,但瞧着身形……不太像!”靳丰年喘口气,手脚都有些轻颤,足见这疼痛,非比寻常。

    靳丰年不是吃不了疼的人,但这会,确实疼得浑身乏力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都不要用力,等伤口养好了再说,虽然就是那么一针,但是扎在穴上,不可小觑!”裴春秋絮絮叨叨的叮嘱,“都一把年纪了,好得肯定比年轻人要慢很多。”

    靳丰年丢他个大白眼,“若不是这针唯有你我可解,我真不想让你过来,都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改不了这嘴碎的毛病?”

    “好心当做驴肝肺,活该你疼死!”裴春秋忿忿。

    一抬头,漠苍和安康生不知什么时候,竟站在了窗口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漠苍不得不佩服安康生的隐忍,愣是不去敲门,不走正门,而是杵在窗外听墙角,当然……这墙角听得很是痛快。

    “师兄弟的小秘密,听着很带劲!”漠苍清了清嗓子,嬉皮笑脸的点评。

    靳丰年和裴春秋面面相觑,谁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倒是安康生,面色沉沉的进来,瞧着眼前年过半百的两位长者,“京都城,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?请二位如实回答,不要有所隐瞒。”

    否则,惹到了他家的妹妹,可怎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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