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

    还是得防范于未然!

    对于这一点,漠苍也是赞成的,人心诡谲,谁知道会不会连累到自己的至亲?放在他们在外面听得很清楚,对方似乎就是冲着靳丰年来的……

    “能冲着你来,自然也能冲着月儿去!”漠苍磨着后槽牙,“让你说句实话,有这么难吗?”

    靳丰年有气无力的伏在桌案上,“是我们的冤家对头,但应该不会对月儿出手,那人应是来找我们报仇的,别的……你们无需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,听听这话说的,一人做事一人当吗?”漠苍双手叉腰,“凡事没有绝对,若是真的殃及月儿,我看你上哪儿哭去?老实交代,到底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裴春秋瞧着二人焦灼的眼神,终是松了口,“罢了罢了,告诉你们便是,那人是我们师父的独养儿子,年轻时候走了歪门邪道,非要倒腾一些诡异的东西,害死了不少人。师父在世时,不忍手刃亲子,在他离世前,特意叮嘱我们两个清理门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两个真的去了?”漠苍愕然。

    裴春秋和靳丰年齐刷刷点头。

    “不能让他害人!”靳丰年叹口气,“他若活于世,只怕要荼毒苍生。”

    安康生面色铁青,“靳大夫,您受了伤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告诉月儿。”靳丰年忙道,“这丫头瞧着没心没肺,实则心事重,若是知道我受了伤,不定得哭成什么样,回头非得盯着,明明是闺女,却好似多了个娘!”

    漠苍翻个白眼,“月儿心疼你,才会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大事,就是挨了一针!”靳丰年扶着腰。

    “鬼刹阎罗针?”安康生记得,他们方才就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裴春秋点头,“对,这东西厉害着,虽然没有淬毒,但下手之人,对周身穴道格外熟悉,腰后这个位置,并不是想杀人,只是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让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,这辈子都躺在床榻上。”靳丰年接过话茬。

    漠苍愣怔,“好狠!”

    “我会让人留意。”安康生沉着脸。

    如今各路势力都在暗中涌动,容不得分毫差池,当然,这事也得跟傅九卿打声招呼,给他提个醒,得好好的留心靳月的身边,免得再出纰漏。

    “对方不止一个人,昔年罗刹创建了阎罗殿,被我们两个联手将其毁于一旦,他若是没死,必定卷土重来,我们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隐姓埋名,没想到……”裴春秋摇摇头,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”

    对方是来寻仇的,要的就是他们这两个老头子的性命。

    “眼下,他们还没发现你,你回燕王府去!”靳丰年道。

    裴春秋叹口气,“燕王府又如何?都一把年纪了,跑不动咯!只要不连累小辈,死……也就死罢。”

    左不过,一条命罢了!

    “靳月最近在解毒,这三日痛苦异常,你们千万不要去打扰她,惹她烦忧,知道吗?”靳丰年再三叮嘱,“别告诉她!”

    漠苍和安康生对视一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让她安安生生的解毒,安安生生的过日子,回头……”靳丰年音色渐弱,“过了这事,若我还有命在,让我抱抱小家伙,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。”

    安康生沉眸,“这银针,我能带走吗?”

    “可以!”靳丰年点头,“你这是有什么妙用?”

    安康生点点头,“我帮你把人找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小心!”

    从医馆出来,安康生瞧着摆在盒子里的银针。

    “瞧着像是寻常的银针,并没有什么异常。”漠苍皱了皱眉头,“你瞧出了什么?”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