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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康生眸色沉沉,如凝暮霭,“这不是银针,是特殊的玄铁所致,虽然没有淬毒,但是那两个老小孩没有说实话,这银针还是动了手脚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!”漠苍一把夺过,仔细嗅了嗅,忽的瞪大眼睛,“这针……真够狠的,在特制的药汤里泡过,能让人血流不止,痛苦难耐!”

    安康生方才听得靳丰年痛苦的低吟,便知道这里头肯定有问题,如今看来,还真是……

    “快点找到这些脏东西,否则是要出大事的!”漠苍自己就是巫医,知道其中利害。

    安康生点点头,取回盒子,抬步就走。

    “诶!”漠苍忽然道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安康生勾唇一笑,“你猜!猜中了,这一拳就不回你,猜不中……下次再见着,便将你揍成猪头!呵,我说到做到,你最好……认真点。”

    漠苍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到底什么人?

    蓦地,漠苍猛地躲在了街头的廊柱后面,活见鬼,冤家路窄,这都能见着顾若离?只不过,夜侯家的女儿,怎么跑这酒楼里去了?

    上回,不就是这顾若离捣鬼,差点弄死靳丰年?

    一咬牙,漠苍悄然跟上去,他倒要看看,这烂皮的顾贱人,到底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

    房门开合,顾若离疾步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