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放心,我一直都让人在盯着,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我就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阿斐跟了他许多年,他办事于安河是放心的,点点头应了一声好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里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阿斐是想再问问白城那边的事儿的,但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。

    于安河抽完了一支烟,伸手捏了捏紧绷绷的眉心,开口说道:“以后不用再亲自过来,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为了这点儿事情就过来,他当然知道阿斐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才过来的。

    阿斐应了一句是。他没有离开,隔了会儿,开口费力的说道:“许医生的意思,是让您从现在起就开始静养。您再那么操劳,身体迟早会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,但意思再明了不过。

    于安河闭上了眼睛,隔了会儿开口说道:“我们没有回头路。”有些路,一旦走上了,是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的,无论再怎么难走,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。但他却并不后悔。

    他的脸上一片淡然。

    阿斐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,开口说道:“以后都交给我,您不必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于安河给打断,他抬了抬手,说道:“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阿斐没有再说话,应了一句是,退出了书房。

    天空阴沉沉的压抑得厉害,阿斐并没有马上离开,在外边儿的廊檐下站了许久,这才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任念念的胆子一向大,她是在深夜里带着人进入任宅的。因为任天行被带走,任宅这边的防守比她上次来更严密了许多。好在他们里头有人,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谭护的人。

    大抵是觉得她带走任天行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,她推门进去时谭护和她那继母正躺在床上,灯打开时她那继母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。

    谭护的脸色十分难看,立即就要见人。

    任念念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手枪,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来,说道:“不用叫,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。”

    谭护的手立即就往枕头底下摸去,任念念的眼角扫了扫,却没有阻止他,而是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两位不是姐弟么?这是叫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就跟浸过寒冰似的,带着无尽的讽刺。

    谭护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摸出了针头下的手枪立即就开枪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枪竟然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这下才知道为什么任念念敢就那么大大剌剌的出现。到这时候他倒是还能保持着镇定,阴恻恻的说道:“你不过就一野种,是想回来找死吗?”

    任念念淡淡的笑了笑,啪啪的拍起了手掌来,说道:“谭先生胆识还真是过人,被捉奸在床竟然还能那么镇定。就不先问问我为什么能那么顺利的出现在这儿吗?”

    谭护哪里会不知道,脸色难看极了。

    任念念并不想和他纠缠,说完之后就示意身后的人进来。她这闯进来来了个出其不意,完全没有费力就绑住了谭护。

    如果说谭护心里还抱了侥幸任念念不敢将他怎么样,但下楼看到帮内的几个元老,他的脸色哗的一下子就变了。

    难怪任念念会敢那么大胆就上门来,原来背后拉到了挑眉支持。但在前祭坛,这些老家伙明明是收了他的好处,没想到竟然在背后阴了他。

    谭护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任念念那继母没有半点儿骨气可言,眼见大势已去,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,鼻涕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,抱住了任念念的大腿,说道:“念念,是他逼我的。不关我的是,是他要挟我,我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大声的嚎啕了起来,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任天行的身影,又喃喃的问道:“你爸爸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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