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值得我们效忠乎?”
“靳郡守,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”
“安阳君,你看见了吗?”靳黈看着在大殿哭倒一片的大臣,又道:“不战而割地献秦,这岂是我韩氏男儿的风骨。先祖在天有灵,也会痛斥这个不肖子孙。”
安阳君道:“你…”
靳黈道:“安阳君回去告诉他。这样的人,不配成为韩国的王;这样的王,不值得我们效忠。上党若在,我等皆在。上党若亡,我等皆亡。”
“靳郡守,难不成想要抗命不成。”
“他没有胆魄,害怕秦国。我等乃韩氏男儿,岂能没有风骨。这样的王命,我抗了。”
众人也道:“我等亦然。”
“安阳君,你回去告诉王上,我等会为上党而战。”靳黈高声道:“我们会用自己的鲜血捍卫韩氏男儿的风骨。”靳黈跪拜,又道:“安阳君若愿意留下来,与我们一起对抗秦国。我等,愿奉安阳君为主。”
众人也起身跪拜道:“我等,愿奉安阳君为主。”
“诸位,我不能答应你。我深受王恩,岂能负之。”安阳君躬身道:“诸位为韩国的那份赤诚之心,我很感动。上党有你们,乃韩国的幸事。诸位,请受我一拜。”
安阳君虽不赞成将上党割让给秦国。他也敬佩,这些人为国的那份情怀。然,他是韩国宗室,也是韩**任之人。他岂能负了韩王。
安阳君也知道,这个时候,韩国不能在生乱。他若在上党,自立为王,韩国定会动荡不安。今,秦国大军压境,外患未解。若韩国局势动荡,江山社稷,将难以保存。
......
安阳君连夜赶回新郑,面见韩王。
韩王问道:“安阳君,你怎么回来了。你不是替寡人,接管上党。善后,上党之事吗?”
安阳君道:“臣无能,没能完成王上交代的使命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韩王脸色一沉,语调冰冷。
“臣去了上党,见了上党郡守。也将王上的政令,告诉了上党郡的官僚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他们抗命,拒绝执行。”
韩王听闻上党郡不听他的诏令,大怒道:“靳黈深受寡人之恩,竟然敢抗命。混账,混账。”
安阳君忙道:“王上息怒。”
“秦王欺负寡人也就算了。靳黈也欺负寡人。你们还有谁,也想欺负寡人,就一起来吧!”韩王说着说着,眼角流下泪水。
韩相也没想到上党郡还真有骨气,竟然敢抗韩王之命。韩相心道:“谁说我韩氏男儿,没有傲骨。”
大司寇问道:“安阳君,上党郡守为何抗命不遵。”
安阳君看了韩王一眼,低声道:“他们说王上…”
韩王怒道:“他们说寡人什么?你要一个字一个字说给寡人听。”
安阳君平稳心神,正色道:“他们说王上割地,对不起先祖,是不肖子孙,有负男儿之躯。王上割地献秦,不值得他们效忠。”
“混账东西。”韩王然道:“竟敢亵渎寡人之威,还敢口出狂言。”
韩相道:“王上,暂息雷霆之怒。”
“靳黈如此负寡人?寡人岂能不怒之。”
韩相提醒道:“王上派阳城君去秦国,交割上党。今,上党抗命。秦国得不到上党,秦王必定会发怒。”
大司寇也道:“韩相之言,不无道理。阳城君入秦,与秦王商议。秦王若得不到上党,定会怪责。王上,现在可不是发怒的时候。”
“你们说这些,寡人岂能不知。”韩王又道:“上党郡守,不执行命令,反对寡人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