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葬在这种地方,后代肯定没有活过四十岁的。”

    神蛋笑了笑,朝孟老竖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下午神蛋一直待在村支部,看着孟老指挥着李波他们,很快白公鸡、黑公鸡、一条红裤子、帽子、黑米就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孟老只是略懂阴阳学,但把棺材里的东西压制住之后再怎么办,他也不很清楚。

    这时候半下午没有说话的神蛋开口了:“老哥,这棺材得挪走啊!就劳驾您给重新选择一处阴宅吧!”

    孟老似乎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这时候一旁的周老汉添油加醋地说:“是啊!镇上的工程得按时完成,都干了十来天了……”

    孟老这才点了点头:“那行!迁坟的事我就不管了。”

    神蛋笑着回道:“这事我就能搬得妥妥的!”

    傍晚十分,孟老让李波他们把公鸡和帽子等东西摆到白色棺材上,最后撒上小米和黑墨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孟老在我心目中成了百分百的神棍,哪里还有国学大师的半点影子?此时此刻,除了好奇外,我心中还有几分伤感,都说“亲娘舅亲娘舅”,我的亲娘舅咋就和我生分到这种程度?

    晚上周老汉给我们安排住所。

    村支部有两间屋子,各有两张大床,和一张小床,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,孟老自己睡角落里的单人床,我和韩建立在大床上,两个吴大美女睡我们隔壁屋子内。

    晚上在周老汉家喝了点啤酒,出了大门,被晚风一吹,我略有醉意,一想到老妈,心中又一次涌出些许伤感,和吴静涵手拉手,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姥姥家的老院子外。

    院内屋子里灯光昏黄,也不知道姥姥姥爷去世后,现在谁住在这院子里。

    站在大门外的槐树下,不知不觉地走了神。

    “一切顺其自然就好!”

    吴静涵把头轻轻靠到我肩膀上,柔声地说。

    俩人刚转过身,吴静涵突然语调一转,嗲声嗲气地说:“鲁东,我想吃雪糕?”

    我差点反应不过来:“吃啥?”

    “雪糕啊!”

    “这都过了立秋,再说天也不热,怎么突然想吃雪糕啦?”

    “我就想吃,你就说给不给买吧!”

    “买啊!这个还有啥疑问?”

    俩人牵着手,朝着村里唯一的超市走去。

    看看手机,已经过了八点,这个点在都市中夜生活才刚刚开始,可是在东湖村这样的地方,怕是大部分人家都关灯睡觉了,也不知道超市是否还开着门。

    远远的就看到小超市里亮着灯,里面还传来了吆五喝六打扑克说笑的声音。

    想想也是,哪里都有年轻人,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,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可能不尽相同,但心态的爱好都差不多。

    刚想推门,就听到屋里传来嘶哑的声音:“神蛋脾气就是比宋老大好得多啊!你们还记得二十几年前嘛!他好心收留了那对傻母女,这种好事宋老大估计不会干!”

    我心想:看来村里人对这个神蛋评价不错嘛!反倒是我大舅宋老大,给人冷冰冰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是啊!那对母女也真是命苦,不但脑子有毛病,最后还投了河……”

    另一种尖细的声音回道。

    嘶哑的声音又说:“和人家神蛋比,这个宋老大做人的差距就太远了,好好的老婆孩子被他赶出了大门。”

    我再次想推门进去,又听到尖细的声音立即回道:“听说十几年前,他用自己老娘祭了河,就是为了治好自己的不治之病。”

    我头皮就是一麻:什么?当年老妈说大舅是为了姥姥的去世才祭河的,怎么又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