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学士应该明白吧?!”

    吕嗣立听着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大唐时新罗婢的美名,传遍天下,至今不衰。

    汴京人的瓦肆,若能有新罗婢出现,生意肯定会更好。

    “不瞒学士,那几位朋友答允了某,只要事情能成,愿给这个数的干股!”耶律琚伸出三根手指来。

    “若学士可以促成此事,某愿分一半与学士!”

    “此外,学士家的子弟,日后若来南朝经商,某的那几位朋友是愿意行方便的!”

    “而且……学士啊……人言狡兔三窟……学士就没想法?”耶律琚目光灼灼的看向吕嗣立。

    吕嗣立自然是秒懂。

    他沉吟起来,犹豫起来:“这样不好吧……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嘿!”耶律琚笑起来。

    若是旁人说这句话,他耶律琚还会信。

    可吕嗣立说这样的话,他是不信的。

    因为,吕嗣立的底细,耶律琚是最清楚的。

    和他一样,吕嗣立是当年魏王(耶律乙辛)提拔起来的。

    魏王败亡后,他就转身,想要挤进皇太孙身边。

    但没有挤进去,最后没有办法,就死乞白赖的抱上了兰陵郡王的大腿。

    标准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。

    什么气节、骨气,统统没有!

    但是贪婪、好色的程度,连他耶律琚也要甘拜下风!

    吕嗣立咽了咽口水,看向耶律琚,问出了他最后的疑虑:“贩人为婢,南朝能允?”

    南朝的士大夫们,可是最唾弃以人为畜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一个两个,私底下悄悄的买卖,可能还无所谓。

    但若是成百上千……

    南朝的士大夫们恐怕就要暴走了。

    耶律琚笑起来:“如何不行?!”

    “只要想个法子,给南朝一个台阶下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譬如说以牙行为名目来做!”

    他现在在汴京的外室李师师,当年就是通过牙人与桑家瓦子的人签了契书,拜了买主当养父。

    养父教育女儿,是不是天经地义?

    哪怕打骂虐待,也是为了她好!

    而女儿怜惜养父孤苦无依,情愿自愿为娼,与瓦子签下契书,在瓦子里卖笑赚钱,是不是很合理?

    中间加一层皮而已,多大的事情!

    吕嗣立愣住了:“这样也行?”

    “权变嘛!”耶律琚笑起来。

    吕嗣立颔首:“也是……士大夫当会权变。”

    这个事情确实做的!

    特别是对他个人来说,可谓是公私两便。

    既能作为首倡对高丽用兵的文臣,得到天子欢心,也可以在南朝捞到好处。

    当然——最重要的,还是耶律琚那一句‘狡兔三窟’打动了他。

    他虽然是文臣士大夫,但终究额头贴着魏王的标签。

    他也怕未来的皇太孙清算他。

    狡兔三窟,想办法在南朝这边,留条后路,确实不错!

    于是,吕嗣立当即道:“那下官这就去写奏疏,然后命人快马送回南京!”

    “善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耶律琚在都亭驿内的一处密室,见到了刑恕。

    两人见礼之后,耶律琚就将一封信,塞给了刑恕,道“烦请刑学士,将此信转交给桑家瓦子的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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