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费时费力不说,到时候万一有人去京城告御状,说你和我爹联合起来仗势欺人,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景澜哼笑一声:“我们有理。再说你要是怕咱们离开扬州后他们报复咱爹,我大可把咱爹也接到京城去。而且爹年纪也不小了,身边总得有人照顾不是?”

    安歌点点头,确实,回京之前,她一定要劝她爹和她一起回京,否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但那也不好把事情搞大。

    “有理那就应该官府处置,我们私下做什么都是没理的。你位高权重,凡事要做的妥当,不能让人抓你把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不去了,你去和他们讲道理吧。”景澜着实无语,安歌的性子和他的岳父大人一样,做事面面俱到,小心翼翼。又觉得好笑,每次与他苦口婆心地说什么的时候,就像在教个不懂事的儿子一样。

    洱洱好奇地在一旁听爹娘说话,左看看右看看,然后猛地想起炭盆里还有好吃的,伸手要直接去炭盆里拿红薯,景澜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,安歌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儿子方才想做什么,拍拍胸脯,后怕道:“傻儿子,这滚烫的东西不能碰的。”

    拿滚烫的炭火……养小孩子,真的有片刻的走神都不行。

    洱洱还是伸手要去拿红薯,安歌索性拿叉子把红薯捞起来,用两只手指甲撕下一小块红薯片,放到洱洱掌心,洱洱被烫的缩回了手,委屈巴巴地看着安歌。

    安歌语重心长地教育他:“这就是疼的感觉,日后千万不能碰这种热的烫的,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洱洱撇着小嘴,很是不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