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葫芦,或者你头上的白玉发簪,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摇摇头,“我脑袋还没坏,不做那善财童子。”

    老白倒了一大碗酒,一饮而尽,“能赢老吴一局的人至今还未出现,能输老吴十万局的人将来都不会出现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抢着喝酒,就怕就被老白喝完了,两人都不顾忌什么脸面问题,一个一碗接一碗,一个一杯接一杯,唯有老吴稳稳当当坐着,抱着一壶茶,暖心又暖胃。

    老夫子半晌不说话,待“白孔雀”喝了半醉,悠悠说道:“李大剑仙,难得来一趟不给我徒弟带点儿见面礼,这传出去你大剑仙、大诗仙的名号可挂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知晓老吴的脾气,平常不说则已,一鸣惊人,特别是不好好叫自己的时候,一叫什么大剑仙、大诗仙,就是自己割肉的时候。他宁可老吴每次喊自己“白孔雀”,反正自己对这个外号也没有什么恶感,反而觉得很贴切,而且喊了就喊了,自己又不会掉块肉。“白孔雀”立马护着自己的宝贝葫芦和发簪,无奈道:“要东西没有,要命一条,就算你们俩一起围殴我也不怕。打不过,总还能跑得过,论跑路功夫,天下我独一份。”

    老夫子呵呵笑道:“是啊,早年惹下风流债,被江湖仙子围剿练就的大本领,在下可比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撇撇嘴,“既然敢来我就准备好割肉了,今天我就把话撂下,我教他我独门御剑法门,从来只有我嫡系亲传弟子才能学。如果十年后,那小崽子真能一人撂倒我外门弟子一千人,我再送他一份机缘。”

    老白点点头,“抠门,谁不知道就你弟子多,多教一个不多。”

    老夫子跟着点头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恼羞成怒,“来这才喝了你半坛酒换一套御剑法门,怎么就抠了。”

    老夫子正襟危坐道:“可能到时候得向你要一根针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立马摇头,“不给。”

    老白焦急道:“地窖的酒随你拿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一脸震惊,“老白,这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买卖,那小兔崽子只和你处了没几天吧,我可知道你地窖有一瓶杜康酿的千年陈酿?”

    老白脸色黑得都能拧出水,仍然斩钉截铁道: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身形一闪,将暗格里的酒一扫而空,老白的脸色愈发铁青,空气像凝固了般安静,旋即听见一个针掉落地上,清脆“叮当”一声,老夫子两指一捏,双手拢袖,笑得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少年跑了一趟山,和阿黄一起回到了铺子,刚进门,想找老白要颗丸子,不待开口,就听见老白大吼一声:“滚。”

    少年一溜烟,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身形一闪,来到一棵大榕树下,青衫少年坐在树枝上,目视远方,他知道自己一路是向南而行,现在根据太阳的方向能大概辨别方位,面北而坐,目视远方。“白孔雀”轻轻一跃坐在了少年的身边,少年习惯了“白孔雀”的神经兮兮、神出鬼没,不惊不喜。

    “白孔雀”捏了一下少年黝黑些的滑 嫩脸蛋,“听说你想当天下第一剑客,那你跟老白是没机会的,他不会用剑,耍剑我最拿手,要不入我门下,我收你当嫡传弟子。”

    少年皱眉苦恼,先入为主把白衣谪仙人划入到断袖范畴,当下少年很忧郁啊,总不能说实话,那样很伤人,娘亲说过,断袖并无错,只不过取向不同罢了,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。“白孔雀”几次三番想收自己为徒,果然证明了自个儿是世间少有的天才,老白境界平平,好歹是个实诚的老实人,反正自己还小,等先把老白的功夫学到手后,再去闯荡江湖。少年心里思虑周全了,转了转眼珠:“李大剑仙,我虽然很想跟你学剑,可是老白年纪大了,是他救了我,我不能忘恩负义,等我给他养老送终了再去跟你学剑,如何?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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