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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里由心一横,不管山口一想听不想听,能听不能听,一股脑全给抖了出来。山口一听的是目瞪口呆。
老娘要知道的是杀人事件的始末,你给我说斯波麾下有力武家勾结一条家臣的飞田新地丑闻,这是要做什么?
门外的冲田总司却是目中精光一闪,对身边记录员说道。
“愣着干嘛,全部记下来,少写一条,你就别活了。”
记录员手忙脚乱开始记录,山口一看向冲田总司,背衣已经被冷汗打湿。
最终,还是没能逃脱这一劫。
明里由豁得出去,抱着心爱的男人,背起松上纱荣给她的情报。
山口一听得目光闪烁,眼神不断瞄向记录员的笔头,随着问询的卷宗一张张叠起来,她额头的冷汗也跟着不断滴下。
而此时,闻讯赶来的土方岁三已经走到近处,轻轻拍了拍山口一的肩膀,毫无察觉的山口一浑身一震,回头看向土方岁三。
土方岁三示意她一起走出房间,回头看了眼明里由,说道。
“你做得很好,仔细看住这两个人,特别是明里由,绝不能死了。
等她录完口供,我会亲自带去多闻山城,进献给圣人。”
山口一苦笑道。
“请您给句准话,我这次能活着过关吗?”
土方岁三微微一笑。
“神卫是圣人最忠实的奴仆,圣人要我们做什么,我们就做什么。
至于死,你我终有一死,但在圣人用尽我们的价值之前,继续好好活着吧。”
山口一点点头,身上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她的直觉没有错,撕开了明里由这丝裂缝,之后的事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,自己这颗棋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。
———
明里由在稻荷山滔滔不绝的同时,多闻山城的居馆内,松上纱荣已经跪在圣人面前坦白一切。
她身着一袭白衣,一副随时准备切腹的姿态,将杀人事件的始末缘由仔细说了个清楚。
唯一改变的是内容,就是她亲手杀了长野业盛与原田宗时,明里由与松本香只是在场,并未杀人。
随着松上纱荣陈述完毕,伏地叩首等待处置,义银的表情变得非常尴尬。
此刻的房间内只有义银,上杉深雪,松上纱荣三人。
松上纱荣特地找了一个没有外人的时机,单独向圣人坦白,在她看来,七八岁的上杉深雪还是一个孩子,所以并未回避。
但义银心里却很清楚,上杉深雪稚嫩的外表下,已然是一个成年人灵魂。
自己在女尊世界开逆后宫,还闹出宫斗这种腌臜事,这下全被深雪这个女儿听得清清楚楚,仔仔细细,真是羞耻play呀。
义银用余光扫了眼深雪,只看见她似笑非笑,顿时脸上一红,很是难堪。
可眼前的松上纱荣还跪着呢,义银又不能不回应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。
“你先坐直了,让我想想。”
松上纱荣起身,看到义银头疼的样子,习惯性上前给他揉起太阳穴,也没避着一旁的深雪。
深雪只见自己便宜老爹把背部靠在松上纱荣的胸前双峰中,享受她纤纤玉指的头部按摩,就知道长野业盛与原田宗时多半要白死了。
男人,呵呵。
时代变了,现在已经不是百家争鸣的战国时代,而是逐渐走向多磕头少说话的和平时代。
斯波圣人仁义,开创大评议制度,允许武家们共治天下的和谐社会,天下武家感恩戴德,自然也容不下宵小们不识好歹的杂音诋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