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气又是恼,还有三分说不出来的无奈,外加七分隐秘的欢喜。

    她很少来他的公司,每回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样子,从他们确定了关系后,她基本都不来了,如果真来,也都是在楼下等,从来不上来,更加不会这么调皮地偷偷钻进他的办公室,这么捉弄他。

    刚刚他还以为她是别的女人,差点没把她的手捏碎,恨不得将她从三十楼甩下去。

    这会儿见是她,他将她拦腰一抱,坐进沙发里面,拿起她的手,小心地检查着,嘴里的语气很是埋怨:“你来了都不能吭一声吗?我刚差点伤了你。”

    将她的手反复看了好几遍,问她:“疼吗?刚刚有没有弄伤你?”

    温柔也没想到顾慕臻刚刚捏她手的手劲那么大,她疼的都想尖叫,可最终忍住了。

    她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,没想让他自责。

    见他蹙着浓眉,一副忧心忡忡的样,她摇摇头:“疼是有点疼,但没有受伤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听她说疼,内心里一紧,却是板着英俊的面孔:“你活该,让你背后当贼,我没把你扔下楼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温柔嘟起小嘴:“说的好像没有别的女人这么抱过你似的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说:“是没有,除了你。”

    温柔砸砸舌:“我可不信没有女人觊觎你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笑,目光深深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今天怎么了,呃,跑他这里,就是冲他撒娇吃醋?

    顾慕臻眉梢微挑,故意的语气说:“有很多女人觊觎我,所以你得把我看牢了,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我就被别的女人撬走了。”

    温柔拿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下:“你敢,你敢跟别的女人走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怔了一下,接着就哈哈大笑出声,他嗓音愉悦道:“我没发现你还挺暴力。”

    温柔说:“你不知道的还多呢,别惹我,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揉着她的小脑袋,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笑着说:“有你这个母老虎在,别的女人不敢近我的身。”

    温柔不满了:“你说谁母老虎呢!”

    顾慕臻笑,捧起她的脸就吻她的小嘴,结果被她咬的只得放弃。

    他手指摸着发疼的唇,哀怨地看她:“你还说你不是母老虎,这么粗暴。”

    温柔有些心虚,她刚确实没怎么客气。

    见他疼的眼睛都眯了起来,她挺了挺腰腹,又凑上去安抚了几下。

    退开的时候,顾慕臻摁住她的腰,把她禁箍在沙发和环抱之间,吻个尽兴。

    结束后,温柔问他:“不是说嘴疼吗?”

    顾慕臻低声笑,抱着她,脸埋在她的发丝里,低声问:“手还疼吗?”

    温柔说:“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顾慕臻嗯了一声,越发将她拥紧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,顾慕臻缓了身上的燥热后,低声问她:“是来约我吃饭的?”

    温柔用下巴蹭着他的衬衣领,嗯一声。

    顾慕臻又亲亲她的发丝,松开她,又拉着她站起来:“那走吧。”

    帮她把包拿起来,又拿了自己的大衣,朝门外走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,他又转身,顿了顿,笑着冲温柔说:“以后你可以天天给我这样的惊喜。”

    他薄唇压下,抵着她的耳朵:“我办公室里有休息室。”

    说完拉着她出了门,直到上了车,温柔这才听明白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这精虫上脑的男人!

    她只是跟他开个玩笑,捉弄他一下而已,他想到哪里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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