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喊:来胡说呀!只要说得让我满意,银子就是你们的!

    怪不得这么迅速就上江府拿人了,这种“人证”可不是一抓一大把吗?

    摇摇头,她伸手就要上去揭榜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陆景行皱眉拦下她,“皇榜是随便揭的?”

    “我也有线索呀!”怀玉眨眼,“有线索为什么不能揭?”

    捏着扇子往她额头上一敲,陆景行道:“揭了得去衙门,人家万一发现你是江府三夫人,还不得连你一起扣了?”

    “扣就扣呀。”扣了正好能让她看看衙门里发生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陆景行显然没理解她的动机,只当她想去见江玄瑾,凤眼一垂就斥:“你是被他迷傻了还是怎么的?”

    “谁被迷傻了?”李怀玉翻了个白眼,“你是没看见他当时凶我那模样,鬼才被他迷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好了。”怀玉朝他摆手,一边去揭榜一边道:“我这个人很难哄的,眼下正事要紧,我才不关心他是死是活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皇榜揭下,后头墙上露出了一副画。

    那画很是粗糙,上头有一高一矮的两个小人儿,高的那个低下头来挨着矮的,旁边天上还有几笔状似烟花的东西,瞧着很是眼熟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啊?”旁边有百姓瞧见,嫌弃地道,“这年头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墙上贴!”

    “不止这里呢,那边街上还贴着不少。”另一个人唏嘘,“好像还是个大户人家贴出来的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,看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怀玉怔了怔,盯着那画眨眨眼,伸手也去揭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拿这个干什么?”陆景行皱眉,“丑得跟你画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深深地看他一眼,李怀玉咬牙道:“这就是我画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?”陆景行被噎了一下,看她的眼神陡然古怪,沉默了一会儿才道:“你毒害我还不够吗?京都百姓做错了什么?”

    一巴掌拍在他背上,怀玉怒道:“是我画的,但不是我贴的!”

    “除了你还有谁能欣赏这种画?”

    “你管呢!”把画折好放进袖袋,怀玉没好气地道:“我要去衙门,你自个儿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祖宗,你这模样,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去衙门?”陆景行白眼都懒得翻了,挥手让招财把马车赶过来,拎起人就往车上一塞。

    李怀玉皱眉:“我去tí gòng线索,你跟着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有赏金吗?”陆景行摇着扇子施施然道,“等会你tí gòng线索,然后身份暴露被关进大牢,我就帮你收着赏金,万一你出不来了,还能打点打点狱卒,让你吃顿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呸!”怀玉踹他,“你就不能说点好的?”

    灵敏地躲开她的攻击,陆景行笑了一会儿,然后正经了神色道:“必要的时候让人给我传话,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重重地点头。

    廷尉衙门门口拿着皇榜的人不少,衙差不耐烦地挑着人送进去,觉得这差事委实无聊。正打着呵欠呢,面前突然冒出来个胖乎乎的家奴。

    “官爷,我这儿也有人想进去说话。”招财上来捏住他的手,不动声色地塞了个银元宝过去。

    衙差一掂量,眼睛立马亮了,笑着就朝他身后的人喊:“这位夫人里头请。”

    怀玉抹了把脸,复杂地看向身后不远处那辆马车。

    陆景行靠在车辕边展着扇子,端的是风流倜傥潇洒万分。察觉到她的目光,他一抬下巴,给了她个傲气的眼神。

    傻犊子,塞的元宝都比赏银多了,还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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