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很是自然地就勾上了他的脖颈,哼哼着问他:“我脸不好看,其他地方呢?”

    呼吸一沉,江玄瑾咬牙:“闭嘴!”

    怀玉大笑,捏了他的下巴过来就要吻上去。

    “君上。”御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蒋副将到了。”

    身子一僵,江玄瑾几乎是立马就想把身上的人赶下去。然而,李怀玉反应比他还快,刷地就把床帐给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横眉想斥,这人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“嘘,人都进来了!”

    蒋驱跟在御风后头进来,也没抬头,很是恭敬地就行礼:“卑职见过君上。”

    他要议正事,却在床帐里藏了个女人?就算外头的人不知道,江玄瑾也实在觉得羞愧难当,说话声音都发紧:“大人请起。”

    一听紫阳君语气这么严肃,蒋驱心里很是忐忑:“不知道君上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谈不上吩咐,只是问问大人,长安街赌坊闹事那一日,大人身在何处?”

    这是要问罪吗?蒋驱觉得自己很冤枉,苦着脸道:“君上明鉴,当rì běn该是卑职巡逻长安街一带,但不知为何,易大人突然就去了长安街,让卑职在附近看看。卑职领命离开,谁知道不到半个时辰,街上就出了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江玄瑾问,“易大人是在赌坊闹事之前过去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这就有意思了,擅离职守,特意跑去长安街,长安街上又刚好有事被他抓个正着。这怎么看也不是巧合,易泱分明是去长安街等着抓人的。要是换了蒋驱,肯定不会那么迅速地送白家人进大牢。

    眼神微动,江玄瑾拢着袖子沉思。

    旁边的李怀玉撑着下巴看着他,面带微笑。

    紫阳君真是个聪明人,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,只要自己也足够聪明,那就真是省力也省心。

    伸手摸摸他的手指,怀玉耐心地等着他想通其中关节。

    “大人先请吧。”片刻之后,江玄瑾开口,“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蒋驱还战战兢兢地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受罚,结果君上竟直接放他走了?大喜过望,他连忙行礼告辞,一溜烟地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明日去不去给你爹送汤?”屋子里没外人,江玄瑾扭头就问旁边这人。

    怀玉把玩着他的手指,漫不经心地道: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他点头,“你带上青丝一路,送汤的同时,替我传个话。”

    说着,伸手将她拉过来,附在耳边就一阵嘀咕,末了问她:“能转达清楚么?”

    怀玉胡乱点头,笑嘻嘻地勾着他就把方才断了的吻给补上,一双杏眼水光潋滟的,滴溜溜地瞅着他。

    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气,江玄瑾别开头恼道:“到底听清楚了没?”

    “哎呀,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还能做不好?”嗔怪地看他一眼,怀玉含着他的唇瓣嘟囔,“这么凶,活像我是个不求上进的相公,你是个手段了得的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什么?”他黑了脸。

    “别气别气。”怀玉低头一口就吻在他的鼻尖上,咧嘴道,“为夫一定不会让娘子失望!”

    眼眸微眯,江玄瑾觉得,自己真是有必要振振夫纲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嗯?你干什么?你身上的伤!”面前这人突然压下来,怀玉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就伸手撑着他,“伤口!”

    “伤口结痂了,你只要不乱动,它就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哎……不是,我怕你疼!”

    “你别喊疼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乘虚和御风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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