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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气氛不错,到处都很融洽。江家二公子同三公子一起在二楼上看着,齐声冷笑。

    江深道:“你能不能让李怀玉收敛点?”

    江玄瑾斜眼:“我拿什么让她收敛?”

    名不正言不顺,二哥还能生气,他连气的立场都没有。

    江深看着那男人给徐初酿写好了一封信,她欢天喜地地接过去,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衣袖。

    一副宝贝得要命的模样。

    眼神暗了暗,江深嗤笑。

    用过膳,徐初酿回了她的房间,乘虚说了,这一间是她独住,所以她进去的时候,门也没敲。

    然而,门扇推开,里头有人。

    孤鸾缠在江深的身上,柳腰款摆,一袭秀发如瀑,娇声呢喃。身下那人扶着她的腰,轻佻地道:“你可真是个吸阳气的妖精~”

    白腻腻的肌肤露在外头,看得徐初酿一僵。

    这人上回哄她的时候说,以后断不会叫她看见这些了,语气那么温柔,温柔得她半点没怀疑。

    可眼下,又是同样的场景,又是同样的剜心,江深像是压根没听见她推门的动静一样,动作越发大胆,脸上的笑意风流又凉薄。

    心尖疼得紧缩,徐初酿垂眸,转身就想走。

    “哎呀!”孤鸾吃痛地低呼一声。

    江深顺势扯过旁边的衣裳给她裹上,抬眼看向门口:“你去哪儿啊?”

    徐初酿一顿,低声道:“抱歉,走错房间了。”

    真是个傻子,还当自己走错了?江深冷笑,拍了拍孤鸾的背,后者很是识趣地越过徐初酿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门被合上,熟悉的气息从背后包裹过来,徐初酿努力想镇定,可身子就是止不住地发抖。

    “怎么?冷?”一碰她就察觉到她身上颤栗,江深皱眉,继而嗤笑,“知道天气凉,还穿这么薄是要做什么?嗯?”

    徐初酿想说,她是打算回来更衣的,可牙关紧紧咬着,她不敢松开,一松开就会很没出息地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问你话,你抖什么?”抓着她的肩膀将人身子转过来,江深有些不耐烦。

    徐初酿垂眼,轻轻摇头。

    “摇头是什么意思?心虚?”伸手捏住她的衣袖,恰好捏到那一封信,江深眼神一沉,“徐初酿,我娶你时候似乎就说过,可以一辈子养着你,但你别给我眼睛里揉沙子。”

    茫然地抬眸看他,她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江深冷笑:“李怀玉是长公主,她有权在手,身份高贵,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,可你呢?”

    慢慢将她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,举在她面前,江深眼里讥诮越发浓郁:“你出墙是要被浸猪笼的,我也不会救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带着微怒,像一个响亮的巴掌,啪地一声打在人脸上。

    唇色苍白,徐初酿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,眼里微弱的光,突然就完全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声音很轻地问:“你喜欢吃八宝兔丁吗?”

    八宝兔丁?江深不解,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?他口味偏辣,八宝兔丁自然是喜欢的。但她做出来的味道没有外头馆子里的好吃,他吃过一回,只一口就放了筷子。

    伸手拿过他捏着的信纸,徐初酿在他面前一层层拆开,将褶皱抚平,递回他手里。

    苍劲有力的笔画,写的是八宝兔丁的秘方。

    江深一愣,反复看了两遍,心里突然有些发虚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问他要这个做什么?”

    问了还不如不问,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拿这个是为了谁。

    江深抿唇,声音陡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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