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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是换了锦绣来,必然一眼就看出来,自家主子这分明就是喝大了的征兆,可现下绵芜却被她这模样吓到,真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呢。

    她不敢阻拦,跟着赵凰歌就要过去,却又被对方拦下:“嬷嬷不能跟着。”

    绵芜见她眉眼郑重,问道:“那老奴着藤萝跟着您可好?”

    赵凰歌摆了摆手,嘱咐她在原地等着,自己转身去了。

    而看到赵凰歌走路都带着画圈儿的模样后,绵芜到底不放心,想了想,还是随着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落后了几步,跟着赵凰歌到了目的地后,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
    醉酒的少女跨过了敞开的窗棂,半坐在上面,费劲儿巴拉的往屋子里翻!

    且……

    翻的还是国师的寝房。

    绵芜瞪大了眸子,忙的就要过去阻止她,却先被赵凰歌发现了自己。

    下一刻,便见少女冲着她,比了一个手势:“嘘。”

    而后,她便一头栽到了房中。

    好在临窗处便是一个罗汉床,她直接便翻到了垫子上,虽有些硬,到底没让她真伤着。

    赵凰歌倒在床上,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目光巡视了一圈,迅速的锁定了自己的目标。

    佛案上规规矩矩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并着经书等物,而角落里,则是放着一支花瓶。

    瓶中插着松柏枝,造型虽单一,却让赵凰歌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她嘿然一笑,翻身下了罗汉床,直接便走过去将梅瓶抱在了怀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萧景辰回来的晚了些。

    他原是要直接回房的,路上却想起一件事,复又去了一趟藏经阁。

    谁知才回到院落里,便见一个嬷嬷一脸菜色的站在门外,既想进去,又不敢撬门——毕竟门上还落了锁。

    他微微拧眉,认出这是赵凰歌的教养嬷嬷,似乎是叫绵芜的。

    与那人一扯上关系,他便忍不住眉心一跳: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绵芜骤然听得身后声音响起,骇然的回头看去,却又一时呐呐,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萧景辰顺着她的目光往窗子里扫了一眼,倒是瞬间了然。

    下一刻,他走到门前,将房门大敞,也与那个罪魁祸首隔空对视。

    罪魁祸首的怀中还抱着赃物,似乎被这开门声吓了一跳,当先倒打一耙:“你走路没有声音么?”

    这人倒打一耙,脸上满是理直气壮,萧景辰一时都生了怀疑,是不是自己真的走错了房间。

    他扫了一眼室内的布置,正色提醒道:“这是贫僧的寝房。”

    所以,她三更半夜翻窗过来,还抱着他的花瓶,是想做什么?!

    赵凰歌倒是很没有自觉,闻言只睨了他一眼,复又抱紧了自己怀中的瓶子,格外硬气:“本宫的!”

    她指了指这个瓶子,神情里满是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这本来就是她的,上次是他让萧景辰给自己折的松柏枝!

    可这人倒是自己昧下了。

    赵凰歌选择性的忽略了,上次是她自己不要的事实。

    萧景辰拧眉,对她这幅模样有些没眼看。

    绵芜先心虚的赔罪:“国师,公主醉了,您别与她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儿,又哄着赵凰歌道:“公主,时候不早了,老奴扶您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早知道赵凰歌先前所谓的正事儿,就是过来萧景辰这里偷花瓶,她说什么都得拦着点!

    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
    萧景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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