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冰冷,浸的赵凰歌浑身也是彻骨的凉。

    她拼命的摇头,试图去攥着他的衣角解释,却被他避开。

    她疼的喘不上来气,连话都说不利索:“阿阮错了,阿阮辜负了兄长所托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阿阮好疼。”

    毒药日日折磨着她,赵杞年日日变相找麻烦,还有前朝的老狐狸们。

    人人要她不得安生,人人又想让她给他们安生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她铜墙铁甲穿不破打不烂凿不穿,却唯独忘记了——

    她才二十六岁。

    她也是个姑娘。

    她也知道,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