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出主仆关系,哪里还有望主成凤说法。”看到春娟脸色大变,香雪又点了点春娟的额头,“春娟,老实交待,你望主成凤,是否惦记着赏钱?”

    “小娘子,不要点奴婢的额头,再点奴婢就不聪明。”春娟苦着脸,一边躲闪,一边发话,“奴婢当然希望小娘子地位越来越高,赏钱越多越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不要赏钱呢,没有料到最后狐狸的尾巴还是露了出来。”她手指点了春娟,“去把香琴喊来。”

    “把香琴喊来做什么?”春娟又没有躲过香雪的一阳指,只得苦笑问道。

    香雪又在春娟额头点击一下,口里嗔道,“果然变傻了,你不是想多得赏金吗?叫香琴过来练琴。”

    至于香雪与香琴练琴,谢方白已经不会关注这些。

    他现在关注的是,为何手下要来打扰他的春梦?

    工头谢之用看到谢方白怒气冲冲从青楼下来,知道自己打扰了主子的好梦。

    说实在谢方白对他还算不错,还给了一贯会子,让他自由支配。

    一贯会子虽然看似不多,但是新任灵泉县知县徐跃几乎把家家户户搜括得干干净净,应该算得上一笔巨款。

    现在他有了这一贯会子,心里想如何使用。

    他年齿不大,也不过二十多岁,虽然有家,但是现在不能回家。

    这个年齿,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,何况他知道掌柜为何要上青楼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个小小工头,根本就不敢上青楼,也不敢去妓院。

    想来想去,他最后还是找了一个站街的风尘女子。

    在一间黑暗的小屋子,谢之用花了五十文钱,倒也快活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他感觉这半个时辰太短暂了,因为半个时辰之后,他必须从这个小屋子出去。

    风尘女子并没有留宿他,还要继续做她的生意。

    谢之用趁着月光,回到离县城有两三里路程工地小木屋。

    这个是自己屋子,当然不用花钱,刚才剧烈运动,也一身疲惫不堪,倒下就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砰砰,砰砰,正在睡觉被谢之用这个声音惊醒。

    “今天不是回去沐浴吗,为何还有有人在这里施工?”想到今天是沐浴日子,他干脆用被子捂住脑袋,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砰砰,砰砰,那个声音仿佛与他过不去似的。

    他只好穿好衣物,出来一看,不禁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想到谢方白还在玉春青楼,饿着肚子跑到县城。

    他胡乱吃了一顿早餐,还来不及抹嘴巴,就急忙跑到青楼。

    此时谢之用看到主子气冲冲下来,急忙大声喊道:“胡人,胡人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胡人打来吗,赵平那个竖子不是派出在西县吗,怎么这么快就被胡人打了进来?”谢方白听到胡人两字,顿时大惊失色,“马匹,马匹呢?”

    胡人已经打进灵泉县,再不跑就要被胡人砍头。

    “掌柜,胡人没有攻打县城,还在工地哪里。”知道掌柜误解,谢之用急忙说道。

    谢方白右手一伸,就想一个耳光给对方。

    汝竟然不说清楚,害得老子丢了一个大丑。

    他手刚刚抬起,看到对方衣衫不整,脸也没有清洗,显然对自己无比忠心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心里叹了口气,帮助谢之用整理一下衣物。

    他刚刚帮助对方整理衣物,突然感觉不对:“胡人进攻到工地来了吗?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不禁浑身发抖,就是牙齿也上上下下敲击不停。

    “掌柜,胡人是在工地,不过他们并没有兵器。”谢之用感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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