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莫名其妙,“他们好像在撬动轨道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胡人竟然撬动轨道,他们为何要撬动轨道?”谢方白不禁大吃一惊,胡人不攻打县城,为何要撬动他们驰道的轨道。

    此时,青楼护院把谢方白的马匹牵来。

    谢方白立即上马,狠狠地抽打马匹,向着城外工地跑去。

    工地不远,离县城只有两三里路程,很快就到了。

    叮叮当当,果然看到站着前面工地上面站着至少上千的人。

    他们手里拿着铁锹、锄头、木棍,纷纷向着木制轨道撬动起来。

    谢方白打量打量这一群人,才回头望着谢之用皱眉问道:“汝能够确实他们是胡人?”

    “禀告掌柜,请仔细看看。他们应该不是汉人,他们大都是宽脸小眼。”谢之用指着眼前一群干得热火朝天的人说道,“关键的是,他们头顶前半边头发很少。如果偶尔一个人是这些不觉得奇怪,但是这些人都是这样,显然是一群胡人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有理,他们虽然不像以前那么胡人前半边头部剃光,显然是在蓄发。奇怪,他们为何又要蓄发,为何又在这里呢?”谢方白一边看着,一边向着谢之用问道。

    谢之用摇摇头:“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胡人为何不跑,还乖乖做事?”谢方白自己都不知道答案,谢之用岂能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啪啪,啪啪,突然传过来马鞭的声音,让谢方白与谢之用不禁向着马鞭声音望去。

    只见一个胡人手脚慢吞吞的,被另外一个胡人手里马鞭抽打起来。

    那个胡人工头不但抽打胡人,还说一些谢之用无法听明白的叽里咕噜语言。

    谢之用虽然无法听明白,但是谢方白却听了出来。

    谢方白长期在大宋内外做生意,必须要会胡语。

    他现在听得清清楚楚,这个正是正宗的胡语。

    原来手里拿着马鞭的胡人,一边用马鞭抽打那个动作不快的胡人,一边训斥他不是勇士。

    谢方白听到此话不禁好笑,这里是在工地干活,竟然也是勇士。

    也许胡人语言太简陋,没有汉人语言那么多的词语,翻来覆去就是这些词儿。

    听到此话,他终于完全肯定这些人就是胡人,只是他们为何要来这里撬动自己的轨道。

    他想上前问一个清楚,可是一想这是胡人,最终还是按住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虽然不想与对方说话,但是那个胡人小工头却看见了他。

    那个胡人小工头看到谢方白有些畏惧,知道他害怕自己。

    他急忙把马鞭捆在自己身上,来到谢方白两人面前。

    他打量两人一下,谢之用与他一样穿的麻衣短袖,而谢方白穿着乃是员外服装,显然谢方白是管事的。

    那个胡人小工头对着谢方白拱手一礼,竟然露出满满一口的黄牙。

    看到对方满满一口的黄牙,还有嘴巴里面发出的恶臭味道,谢方白差点把昨夜的饭菜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可是对方乃是胡人,又是拱手一礼,他只好强制胃部严重不适,急忙还礼。

    那个胡人小工头用不太纯正的汉话问道:“敢问官人可是这里掌柜?”

    “老夫正是这里掌柜,敢问军爷是?”谢方白强忍心里难受,拱手一礼问道。

    那个胡人小工头又是拱手一礼:“在下赵一平,不,这个姓名不能叫。在下赵一保,暂为这个工地的十夫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军爷姓赵,又是这里十夫长?”听到对方这个正正宗宗胡人,竟然姓赵,而且还把姓名改来改去,谢方白感觉自己脑子里面,完全是一团浆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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