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所谓沐浴来拖延工期,没有料到小圣人直接通过胡人修建来化解。

    两人想到这里,顿时明白事情的原委,不由得互相苦笑不已。

    “雨老,吾等想修建驰道。”谢方白苦笑之后,终于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雨济旱非常惊讶,感觉有些奇怪:“这两段驰道本来就是尔等两家路段,吾等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尔等修建。”

    “雨老,那两个路段虽然是徐家与谢家,但是现在是胡人在修路。”谢方白害怕雨济旱不知,急忙提示。

    雨济旱点点头:“那两段驰道确实是胡人在修建,都是为灵泉县修建积善积德路,驰道修好之后,谢家与徐家都可以上路。”

    “雨老,在下两人不是这个意思。在下的意思,徐家与谢家也要修建那两段驰道。”见到雨济旱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,谢方白急忙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啧啧,”雨济旱感叹两声,还是没有明白谢方白的意思,“尔等两家要修建,官府也没有阻止,尔等要沐浴,官府也同意。尔等还有什么不能满意的?”

    看到雨济旱的话题越扯越远,谢方白心里大急。

    他拱手一礼,不得不把情况说明:“雨老,两家的匠人沐浴时间较长,一时回不到工地。请雨老留下一半的工地给两家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即使谢方白脸皮厚如城墙,也不禁脸一红。

    两家这样把沐浴当成长假做,根本就没有把灵泉县官府放在眼里,想修建就修建,想沐浴就沐浴。

    两家这样做了,根本就没有合作意思,更没有团体意识。

    “两位掌柜意思,老朽明白,不过.”说到这里,雨济旱突然停止下来。

    谢方白与徐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知道雨济旱虽然答应,但是有一个条件。

    谢方白心里一惊,只好急忙拱手一礼:“有什么条件,雨老不妨说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也不算什么条件,因为本来就是尔等要做的。其实也非常简单,尔等把以前工程开销多大,有没有结余,自己计算一番。”雨济旱语气极为平淡,望着两人侃侃而谈,“如果有结余,把相应的钱拿出来,要知道,这些胡人的俸禄还是小圣人垫支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是应该做的,两家其实就是不做,一个字,拖。

    现在雨济旱在这里点明,让两个掌柜再也不好意思拖下去。

    “雨老,胡人是战俘,他们也有俸禄?”但是谢方白还有些不甘心,拱手一礼问道。

    “仓禀足而知礼节。”雨济旱点点头,一边还礼,一边说出一番道理出来:“胡人也是人,为何不能有俸禄?要知道以前胡人为何到处抢劫,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俸禄。胡人有了俸禄,他们也懂得自食其力的道理,自然就不会发生抢劫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受教,受教。”谢方白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,他原来以为胡人修路是免费苦力,让两家少了一笔开支,没有料到胡人同样也有俸禄。

    雨济旱笑眯眯看着两人,和气问道:“两位掌柜还有什么要问的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吾等马上回去把账算出,如果有结余当然会拿出。”谢方白与徐薄两人拱手一礼,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醉春风茶楼,一楼大众茶厅。

    大众茶厅是密密麻麻八仙桌,一张桌子可以坐八人,价格自然比雅间便宜。

    张三郎对着李四郎问道:“听说毛哥餐馆有许多胡人吃饭?”

    “就是,现在毛哥已经把隔壁店面租了下来,生意好得不摆了。”李四郎羡慕极了,“天天爆满,现在已经请了几个短工。”

    “胡人吃饭给钱不?”张三郎担心问道。

    李四郎不禁瞪了他一眼,仿佛不认识似的:“毛哥餐馆虽然价格便宜,也要赊账,但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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