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拙看了看,奇怪地问道:“这里没有学堂,为何竟然还有读书声,通道,赵家庄竟然把学堂输在店面不成,实在有辱斯文。”

    说到后来,梅拙不知不觉露出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族叔,他们没有在学堂,在大街旁边。”梅守向着发出声音地方望去,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梅拙眼睛有些近视,没有看得太清楚。

    听到此话,他更加愤怒:“岂有此理,赵家庄明明富得流油,竟然不开设学堂,难道说莘莘学子在露天坝接受日晒雨淋不成。赵家庄为富不仁,老夫不去了,老夫回到京城去教书。”

    梅拙越说越气愤,当即就要掉转马头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“族叔,他们没有在大街上课,好像没有看到老师。”梅守看了看,想了想,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
    梅拙听到这里,心里感觉仿佛有什么在堵塞:“这些老师太不负责了,不但露天上课,还不管学生的安全,要知道,这里来来往往车子如此之多,被撞到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族叔,他们不会被撞到的,好像他们过马路时,那些车子竟然停止让他们过马路。”梅守看到这里,感觉越来奇怪。

    梅拙仔细看了看,此时终于露出一丝笑容。

    他笑容马上又冻结了,随后又愤恨不平地问道:“这才像赵家庄的样子,只是为何竟然让学堂在露天读书?”

    梅拙又仔细看了看:“好像不对,他们还背着包包,这是什么物事?”

    “噗嗤”,突然有人在他们耳边笑道。

    梅守听到这个声音,心里不霁。

    “你赵家庄做得不对,难道不许别人说不得吗?”梅拙听出嘲笑声音,冷冷向着嘲笑人望去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大约二十左右年轻男子,看到两人不爽的表情,哪里不知原因。

    他对着梅守拱手一礼:“见过老丈,见过官人。”

    见过此人行礼,两人不敢怠慢,急忙还礼。

    看到这个后生颇有礼貌,梅拙心里稍为安心一些。

    他脸上不悦地问道:“后生,为何赵家庄没有学堂,竟然让学生在露天读书?”

    “赵家庄当然有学堂,学生当然在学堂读书。”后生一边行礼说道,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梅守不禁愕然,四处张望几下,最后摇摇头:“学堂在哪里,怎么老夫没有看见?”

    “官人,那个最高的大楼就是。”后生指着一个远处一个五层高的大楼说道。

    梅守不禁脸一红,望着那个大楼讶然说道:“老夫以为那个是酒楼,没有料到竟然是学堂。”

    梅拙听到此话,更是恨不得地面有一条缝隙,让他钻进去。

    他原来以为赵家庄在露天坝给学生上课,没有料到学堂竟然是最好大楼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,这些学生为何在路边读书呢?”梅守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在路边读书?”后生一时不解,后来恍然大悟,指着那些背着包包的童子,“他们是在背书,现在是放学时间,一边回家一边背书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赵家庄文风如此浓厚,他们背上背是什么物事?”梅守感觉有些奇怪,“遮莫是吃饭的物事?”

    “吃饭的物事?”后生忍不住想笑,可是两位都是自己的长辈,只好强行憋住,耐心说道,“这里上学没有书箱,他们用的是书包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与京城不一样。”梅守感觉自己受到打击很大,没有料到这个小小赵家庄,竟然与京城不一样。

    此时,梅拙也受到势大打击。

    但是他很快就打击走了出来,有些不服气,对着后生拱手一礼问道:“后生,赵家庄学堂收束修不?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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