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想来,赵家庄不是官学,多多少少还要收一些束修。

    “束修?赵家庄没有收一文束修,中午还免费提供午餐。”后生摇摇头,没有料到这两个带着京城口音竟然有如此想法,“赵家庄还有一个规定,凡是六岁到十四岁,不认男女,必须强行上学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眼拙,没有料到赵家庄教化如此,比京城过之而无不及也。”梅守脸色一红,放下架子,恭恭敬敬对着后生一礼。

    梅守一礼,梅拙自然也是一礼,两人为刚才想法感到如此羞愧。

    后世哪里敢接两位长辈的大礼,急忙闪开。

    他只是一个赵家庄普普通通一员而已,刚才只是听不惯两位对赵家庄践踏,出来把实情告诉两人而已。

    说完,他对着两位长辈拱手一礼,告罪一声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望着后生的背影,梅守对着梅拙问道:“族叔,你对赵家庄有什么看法?”

    “大人,赵家庄短短一年,就由一个普通庄子变成一个大镇,甚至比路上县城还大,看来这这赵家庄果然厉害,不知西县是什么样子,毕竟哪里就在胡人眼皮子下面。”梅拙拱手一礼,对着梅守露出满意的表情,但是后面一句又是怀疑目光。

    梅守点点头:“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。赵家庄既然如此,小侄恨不得早日到达西县。”

    由于心情迫切,两人没有十天时间就来到西县。

    来到西县之后,梅拙不禁大吃一惊:“老夫已经把西县想得足够好了,不但人口比大宋普通一个州大,更没有料到这里商业不亚于京城。”

    “何况如此,听说这些还有什么幼稚园,奇怪,幼儿能够读什么书?”梅守一边喝茶,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此时,一个四十左右茶客对着两人拱手一礼:“两位官人可是京城人士吗?”

    “老夫二人正是,还望官人指教一二。”梅守客气一边还礼,一边讨教。

    那个茶客对着梅守二人又是一礼,解释说道:“因为这里家里的大人们忙于生计,就把幼儿托付于幼稚园,不但可以放心作坊做事,而且还可以受到教化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幼儿多大,竟然能够接受教化?”梅拙感觉不解,拱手一礼问道。

    那个茶客打量两人,耐心说道:“可以背诵《三字经》《唐诗》《词选》之类,还可以接受数数,当然都是比较简单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京城危险也。”梅拙听到这里,不禁为京城人士担心,苦笑之后哀声叹气,“他们一般六岁启蒙,最早也不过五岁启蒙,长期下去,现在还可以,只是以后不及西县了。”

    他原来以京城人士而骄傲,没有料到,西县比京城更早,幼稚园已经开始启蒙了。

    那个茶客看到两人还以京城人士为骄傲,心里冷冷一笑,淡淡说道:“赵家庄不但把胡人打成平手,而且还有一个属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赵家庄竟然有一个属国,是一个什么国家?”听到此话,梅拙再也坐不住,不禁从座位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到梅拙站了起来,那个茶客依然一边喝茶,一边从容说道:“以色列王国。”

    “以色列王国?怎么老夫没有听说过?”梅拙听到之后,脸上不知不觉露出鄙视神情。

    拿一个从来没有听说个国家,想欺负老夫不知不成,梅拙这样想到。

    那个茶客依然淡定从容地说到:“他们就是一赐乐业人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一群外来流浪之人,人数也不过几万,能够办什么大事,想建国,做梦吧。”梅拙听到是一群一赐乐业人,京城人士优势不知不觉又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虽然年齿不小,却老而弥坚。

    说完之后,他又坐下,心安理得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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