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,除了招认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让他招认,还不如死,他目光狠厉,张嘴就要咬舌头。

    韩长暮反应极快,抬手就是一拳,满口牙齿混合着血沫子,飞了出来,扑簌簌滚落在沙土上。

    随即他攥住李护卫的手脚,只听到嘎嘎几声,手脚接连被扭了几下。

    李护卫大张着完全没有了牙齿的嘴,声嘶力竭的惨叫震耳欲聋,满头冷汗唰的一下子,就淌了下来。

    姚杳拧着眉皱着鼻,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嘶,好疼,看着都疼。

    赫连文渊咧着嘴龇着牙,撇过头去。

    哎哟我去,好惨,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李护卫面如金纸,手脚无力,软塌塌的躺在沙坡上,满身汗水把身子周围的黄沙浸泡成了赭色,身子下头洇出一滩水渍,弥漫着骚臭味儿。

    他又是窘迫又是绝望,自他行走江湖以来,一向都是把人家整得求生不能,自己还从没有被人整的尿了裤子。

    姚杳抽出他手里的刀,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,嘻嘻一笑:“你装个死跑了不就得了,还非得跟着我们,这下完了吧,连死都死不成了。”她装模作样的捂着眼睛,啧啧舌:“惨不忍睹啊。”

    李护卫的双眼赤红,怒火攻心,却偏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,只好张着没有牙的嘴,污言秽语源源不断的骂了出来,全然没有了那憨厚卑微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个臭娘们,你不得好死。“

    “迟早有一日你得栽到老子手里,老子要把你卖到窑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操你八辈祖宗,你个小贱人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了满口的牙齿,说起话来漏风漏的厉害,声音瓮瓮的,骂人的话听着竟有几分可怜。

    韩长暮挑眉,自动忽略了李护卫的那些污言秽语,示意姚杳把他拽到了沙坡下头。

    他慢慢蹲了下来,两指间夹着一枚柳叶状的薄刃,刀锋削的极薄,极为锋利。

    惨然的刀光刺痛了李护卫的双眼,韩长暮的声音平淡,没有波澜起伏,不惊不怒,却寒冷的格外渗人:“我问,你答,若有一句不对,你可以试试后果。”

    李护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,抿紧了双唇,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来。

    韩长暮挑眉一笑,淡淡道:“四圣教里有几名圣使,几名护法,信众多少。”

    李护卫撇过头去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韩长暮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手上冷光一闪,落在了李护卫的手腕处。

    李护卫没有觉出疼来,只看到手腕上多了个极细极细的伤口,有鲜血飞快的漫出伤口,流到黄蒙蒙的沙土上。

    只是流些血罢了,对于功夫极好,心志坚毅的李护卫来说,并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他冷笑了一声,若是这点伤就能让他开了口,他这个圣使,就是个玩笑了。

    韩长暮只泰然一笑,这只是个开始,受罪的还在后头呢。

    他取出个精巧的黝黑瓷瓶,往伤口上倾倒了些墨色粉末,血便很快凝固,不再流淌。

    那粉末洒在伤口上,起初只是有些冰凉,李护卫倒没觉得有什么难忍的。

    可不过三息,他的脸色就慢慢潮红,豆大的汗珠子也落了下来,脸颊变得扭曲挣扎,显然实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
    姚杳大奇,看来让人受不了的不是那伤口,而是那诡异的粉末。

    她凑到韩长暮身边,笑眯眯道:“公子,你撒的那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挑眉,淡淡道:“一些小伎俩,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姚杳嘁了一声。

    什么不值一提,分明是不想告诉她,怕被她抢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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