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你不必担忧长肉,凭本事长得肉,又没吃别人家的米,谁也说不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姚杳抄起青瓷笔洗,剩了一半儿的涮笔水泼了出去。

    何登楼眼疾身快的躲开了,笑嘻嘻道:“姚老大,我这衣裳是今儿新换的,不脏,不用洗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姚杳想弄死这小子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呢。”冷临江重重拍了下何登楼的后脑勺,骂道:“吃得太饱太撑了,要不你去义庄给仵作打打下手去,保管你吐半个月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眼看着何登楼一溜烟儿跑没了影,冷临江靠着公事房的破门,抱臂笑着:“曹家从食?”

    “你掏钱?”

    “走着?”

    “走着!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难过还是装个样子来骗吃骗喝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是化悲痛为食欲好么。”

    黑匾金字下头人来人往,用午食的时辰,曹家从食早没了空位子,凭着冷临江的那张脸,到底还是撵了一桌食客出去。

    几日不来,曹家从食又添了新的食牌,冷临江是个不挑拣的,吩咐跑堂的将新上的菜式,不拘什么价钱,都摆在了食案上。

    有钱就是好啊,穷横二字,还是缺了点气势。

    姚杳看着摆满了食案的菜,觉得之前吃饱穿暖这个目标定的太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