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属正常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巡弋了谢孟夏一眼,叹息道:“谁适合谁不适合,自有民意圣心来定断,只是他不该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,为君者该坦坦荡荡,私底下蝇营狗苟挑起党争,利用朝堂动荡排除异己,这不是为国为民者该有的胸襟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扑哧一笑:“久朝,放松点,你老是这样一本正经的忧国忧民,小心过劳死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嘁了一声,怒其不争的瞥了谢孟夏一眼。

    谢孟夏嘿嘿直笑:“咱俩是姑表亲,我知道你心里向着我,可在世人眼里,我可是天字第一号的纨绔,更不配坐那个位子,况且。”他的神情蓦然黯淡了下来,有几分寂寥的低语:“况且,我也并不做那个孤家寡人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伸手拍了拍谢孟夏的肩头。

    他是知道谢孟夏心里的隐痛的,元后去世时,圣人还没有登基,只是个远在幽州的闲散燕王,一家子都过的战战兢兢不敢冒头,生怕惹了当时的圣人和太子的猜忌。

    后来太子倒台,先帝为了平衡各方势力,平反先太子冤案,立了先太子的遗孤为皇太孙。

    再后来就是先帝驾崩,皇太子继位,九王之乱,谢孟夏驻守幽州,抵御外敌筹集粮草,谢晦明跟随燕王四处征战,肃清战乱,安抚民生。

    那几年峥嵘岁月,父子三人虽然处境困苦艰难,危机四伏,却足够齐心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