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看美男的了,这些女子们来你这,你说说,是为了什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放下杯盏,摸了摸后脑:“看美男啊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重重一拍大腿:“对啊,秀色可餐啊你懂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啥玩意,吃人,吃人是犯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谢孟夏无语:“你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了,这小倌馆才做不大做不强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听着这话音不太对。

    这是谢孟夏吗?难道不是别人冒充的吗?

    顾辰无声的啧啧舌,暗戳戳的给谢孟夏叫了个好。

    要不说人家能当太子呢,说话就是一针见血一语中的。

    络腮胡微微倾身,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来。

    谢孟夏喝了盏茶润润喉,慢条斯理道:“有的人喜欢男生女相,有的人就喜欢阳刚之气,不过说来说去嘛,还是皮相最要紧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跳下大炕,捏起一个年轻郎君的下巴,啧啧舌:“看看这眼睛,就跟脸上拉了道缝似得,一不留神就看漏了,拿出来见人都嫌磕碜,见客?是客傻还是钱多!”

    年轻郎君被羞辱的体无完肤,脸颊气的鼓鼓的,眼睛就更小了。

    他慢悠悠的走到第二个年轻郎君跟前,挑开郎君的领口看了看,啧了啧舌:“我说掌柜的,你这是找美男呢还是找熊瞎子呢,这体毛重的,都能纺纱做衣裳了。”

    年轻郎君羞愤异常的捏着领口,袖子滑到手肘。

    谢孟夏看了一眼,啧啧舌摇头往后走。

    看到第三个年轻郎君时,谢孟夏哀叹着吐出一句话:“这样的歪瓜裂枣你们也弄来了,可见高昌城无人可用啊。”

    这第三个郎君是自己卖身入的小倌馆,一听这话,他梗着脖颈喝道:“你敢说我丑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挑眉:“你敢出来丢人现眼,我怎么不敢说你丑,丑人多作怪,丑而不自知,说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听不下去了,啪的一巴掌抽到年轻郎君的脸上,把他的脸打的偏了偏,浮现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:“长得丑还不让人说了?”

    年轻郎君顿时捂着脸闭了嘴。

    谢孟夏挨个点评下来,虽然说得极直白难听,但却头头是道,走到最后一个年轻郎君跟前,他无甚可说,取过一碟子墨,撩起郎君的衣袖,把墨汁滴在郎君的手臂上。

    墨汁晃晃悠悠的,从手臂滑下来,颤巍巍的分了个叉,往两侧流去。

    他万般可惜的叹了口气:“皮相不错,可这肤质差了些,勉强算是个上品吧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完全折服在了谢孟夏的一张巧嘴下头,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挨个看下来,看到谢孟夏这一手,有些诧异的问道:“谢先生,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掀了掀眼皮儿:“这墨要滴在身上,不破不散,不涩不停,才算是上品。”他挑了挑眉,做出个你懂得的表情:“手感才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把谢孟夏奉为了上宾,客客气气的笑道:“是是是,谢公子说的是,那您看,我们这,怎么弄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偏着头想了半晌,才道:“这样吧,我帮人帮到底,你呢,就按照我的要求,再送些新货过来,我呢就劳累劳累,帮你们把他们都调教好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愣了一下,疑惑道:“谢先生,那个,我们小倌馆是有调教师傅的,他们做的不好吗?”

    谢孟夏轻讽一笑:“你们那也叫调教师傅啊,训牲口的都比他们手艺好。”他一本正经道:“你们小倌馆呢,我也看了,花样是挺多,但是基本技巧太差了,底子太弱,容易塌架子,我顺带手再把你们的调教师傅好好教一教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络腮胡千恩万谢的连连点头,又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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