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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临江呆的更厉害了,堂堂韩王世子,竟会对区区京兆府的参军做小伏低。
这事怎么听怎么有鬼。
他神秘兮兮的嘿嘿笑着,低声道:“久朝,你不跟我说实话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韩长暮挑眉,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,就连花重金买下清浅这件事,也丝毫没有隐瞒。
说完之后,他叹了口气:“你明白了吧。”
“明白,明白。”冷临江戏谑笑着连连点头:“久朝啊,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啊。”
他抿了抿嘴,一脸严肃:“阿杳应该是哪个获罪人家的姑娘,自有就被没入掖庭为奴,她的出身我也查了许久,并没有个确凿的来历,估摸是她入掖庭的时候人太多太乱,内侍们记差了也是有的。”
韩长暮点了点头,示意冷临江继续说。
冷临江抱着水囊连灌几口,笑道:“要不说阿杳厉害呢,人家姑娘进了掖庭,哪还有出来的机会,诶,她不,她生生的就进了北衙禁军,最后还熬到出宫,成了京兆府的人。”
“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。”韩长暮问道。
冷临江笑了:“阿杳刚进北衙禁军的时候啊,她那会儿也就八九岁吧,可厉害了呢,就像只刺猬,摸不得碰不得的。”
韩长暮眯了眯眼,没想到冷临江和姚杳竟有这样深的渊源。
他又问:“那,阿杳又是怎么出的禁军。”
冷临江露出一丝怅然:“那一年冬天,下了很大的雪,阿杳不知道犯了什么错,在禁军卫所跪了三天,我去找她的时候,雪都把她埋住了,后来我就听说她被逐出禁军了。”